這人的心情一好,也就不會再計較些許的得失。何況王海洋做人本就大方。
秦淮茹帶來了秦京茹,按規矩王海洋本就該拿點錢給秦淮茹,作為謝媒的禮。
正好這次有這個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給錢她。當然對她說的這些話是滿口的答應。
“秦姐說的不錯,這是給您的勞務費,該收還是得收。說句不敬的話,這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何況您還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是實在見不得那幾個貨,有您幫忙出面正好可以不用我再去見他們。”
“哎呀,那既然是這樣,那三大爺我就不客氣了。不過這錢我拿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說是幫忙其實我也沒出多大的力,都是你在前面就把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我也只是走走流程罷了,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閆埠貴喜不自勝的把錢收到了口袋裡,加上易中海給的十塊那今天晚上就淨賺了三十塊,這可是他一個月的工資啊,沒有想到就這麼簡單的搞到手了。還是那句話跟著王海洋有肉吃,不禁再次為當初自己的選擇而點贊。
“海洋啊,我現在就寫幾份協議書,然後讓他們把字給簽上,那這件事兒就可以完結了。然後我這邊寫邊再和你說件事。”
“首先說明啊,我也只是傳一句話,你可以先聽聽再說,這最後答不答應全在你自己的心情,你不用顧及任何人的感受。”
王海洋以為事情已經了結了,正在考慮怎麼把被傻柱踢壞的門修好。沒想到閆埠貴不止接了一單活,心裡也是有些好奇,這閆老摳幫忙傳的是什麼事。
“三大爺您能夠開口,說明這件事兒您在心裡考慮過,應該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相信您不會無端的給我招來麻煩的,所以您但說無妨。”
閆埠貴筆下有如神助,筆走龍蛇的飛快撰寫著協議書,寫著話也說著,互相之間沒有一絲的影響。
“是這樣的海洋,剛才我收錢的時候,聾老太太說傻柱的四肢只是脫臼,並沒有骨折,只要接上去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而會擒拿格鬥的人,他們的卸人手臂大腿的手法都是不一樣的,非得動手的那個人來親自給恢復好。她就讓易中海來找你,給傻柱把脫臼的手腳給接上。”
“老易清楚自己在你這兒,沒有那個面子,所以就拜託我來和你說說這事兒,看你是怎麼個意思。”
“我和他說我最多能夠把這事兒和你提上一嘴,不過你答不答應那我就沒辦法保證了。我也沒那麼大的面子,說服你一次又一次的。”
“海洋這事兒你自己掂量,就不用考慮我的意見了。”
王海洋沒有想到,這個老聾子剛前幾天差點死過去,這還沒有好利索就又出來了。
但一想到傻柱現在的慘樣,他也就明白了。
婁曉娥被那麼多人給汙衊,恐嚇,她住在旁邊不可能沒發現,這個時候她沒有出來。易中海被自己收拾的跪在地上,她也沒有出來。可傻柱一有事情了,她拼了命不要,也要拖著病體艱難的下床,爬也要爬到他的身邊。
這樣一對比誰近誰遠,一目瞭然,王海洋在心裡屬實是有點同情婁曉娥和易中海。
聽到這老聾子為了自己的乖孫子,又在這裡耀武揚威,吆五喝六的,王海洋就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的脾氣一下子直接就上來了。
“哼,老聾子她以為她是誰?敢在這裡對我發號施令。她又以為我是誰?我憑什麼要聽她的。”
“看來上次給她的教訓還不夠,俗話說好了傷疤忘了疼,這特麼的她的傷疤還沒好呢?就又敢出來作妖。”
“三大爺麻煩您去告訴她,算她還有點眼力,傻柱確實是被我獨有的擒拿手法給弄脫臼的,送到別的地方,他除了開刀做手術以外,沒有別的辦法。而我卻可以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