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會暴躁成什麼程度。這一切都是賈張氏和棒梗活該,沒有得罪眾人之前都沒有幾個人會幫他們說好話,現在全部得罪了之後,所有人都巴不得他們賈家這兩個害人精都不得好死。
閆埠貴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就對許大茂說道:
“大茂啊,海洋家的這事兒吧,我們還真是不好出面去管。按照目前的情況看,海洋和秦淮茹的表妹很快就會是一家人了。這樣的話他就和賈家確實也是沾親帶故了。不說咱們本就弄不贏賈家人吧,也不知道海洋對賈家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態度。賈張氏他們要是抵死也不認,我們也確實只能惹上一身騷。”
“所以,這個事兒咱們能夠做的,也就只有是幫忙保護好這個現場,其餘的就等海洋他回來了看準備怎麼處理吧。”
許大茂聽著閆埠貴的分析,覺得是非常的有道理,自己倆人有心出頭,卻師出無名,畢竟正主都還沒有回來發話。
“三大爺果然是老謀深算,這薑還是老的辣啊,能夠把事情給看的這麼的遠,我就沒這個閱歷和本事,把事情給想的這麼的透徹。以後啊有您這個軍師在,我也可以不用動腦筋了。一切行動聽指揮準沒錯。”
“大茂啊,你也別在這裡吹捧三大爺了,我自己有多少的本事兒自己清楚,勉強可以用我的經驗來幫你們查漏補缺而已,要是說真的有眼光和懂謀劃的,那還得是海洋了。”
“乳虎嘯林,雛鷹展翅,氣勢已成,不可阻擋,未來可期,前途不可限量。”
三大爺對王海洋是瘋狂的推崇,所說的話裡堆砌著大段大段讚美的形容詞。
你要說他是不知廉恥的阿諛奉承也對,說他沒有底線的舔著王海洋也好。可仔細一想他說的這些讚美形容王海洋的話,又沒有一句不是正好合適的。
這就令人不得不服氣了。
王海洋今天事情多,下班的時間也就比平時要稍微晚了一點,現在還在路上悠哉著騎著車子,思索著下面的路該怎麼去規劃。
視線轉回到賈家.....
秦淮茹下班了剛回家,就聽說了王海洋家發生的事情了,她偷摸著去現場看了一眼,已經能夠確定,事情是家裡的老虔婆帶著自己那不省心的兒子做的。
見到王海洋的家裡,已經被他們給破壞的不成樣子了,頓時是心急如焚。
現在的她對於老虔婆死不死的,已經一點兒都不在乎了,那點金勝婆媳關係,早就在賈張氏長時間的,霸凌還有欺負打壓之中蕩然無存了。
她可以放開過去那為了一個好名聲,騙取接濟而偽裝的任打任罵的老實模樣,從而不去管賈張氏的死活。但是棒梗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在秦淮茹的心裡,就算是對他再怎麼樣的失望,傷心肯定還是有些放不下的。
秦淮茹深知王海洋的脾氣,加上本就十分的不待見賈張氏和棒梗,三番兩次的招惹他,也是看在了自己的面子上,這才每次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上次已經和他們說過,交情也有用盡的時候,讓他們千萬不要再去招惹王海洋,就是不聽勸,這下可把天都捅破了,該怎麼辦啊?
她風風火火的趕回家,想看看偷的東西還剩下多少,能不能先還回去一些,然後用錢來補償其他的損失。
可她一進門就看見賈張氏和棒梗倆人坐在飯桌上,大口的往嘴裡塞著各種各樣的吃食,每一樣都是他們接觸不到的稀罕物,大快朵頤的吃得不亦樂乎。
槐花和小當則躲在一旁,害怕的看著在吃東西的倆人。見兩個女兒沒什麼事兒,秦淮茹接著說道:
“媽您怎麼又帶著棒梗去偷東西了,你們知不知道已經闖了大禍了。”
面對秦淮茹的指責,賈張氏抬起頭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連理都沒理她,繼續對著手中的滷肉和餅乾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