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見許大茂這樣的追問,也就不好再隱瞞什麼,也就隨了他的意,直接就把實情告訴了他。
“唉,大茂啊既然你執意的想要知道,那我就和你說了,不過結果可能會和你想的不太一樣。”
“剛才醫生說,你這身上的皮外傷問題不是很大,養養也就好了。可是你的那裡因為已經破裂了,所以醫院為了保你的命,只能是切除了你一個睪丸,哦也就是蛋蛋,不過你不要緊張,醫生還說了這個雖然切了一個,但是不影響你的使用,只不過肯定是沒有以前的那個狀態了。”
閆埠貴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把問題說了個開頭,但是就算這樣許大茂也是立時就炸毛了。
語氣焦急且不騙的對閆埠貴說道:
“什麼切了?什麼地方切了?怎麼就切了?”
一旁的閆解成看許大茂對自己老爹是這個態度,也就顧不上對他的那點可憐之情,也沒好氣的對他說:
“我爹說的還不夠明白嗎?那就是你的蛋蛋被傻柱踢破了,為了救你的命,醫生只好把壞了的給你切了。以後你只有一個蛋蛋,但是不影響你幹壞事兒。”
“不過你就算能幹壞事兒,也生不了兒子了,因為你的種在這之前就已經被傻柱打壞了,這也是你這麼多年都沒有孩子的原因。”
“還有你問婁曉娥去哪兒了,她知道了所有事情之後就走了,說你耽誤了她這麼多年,還說要和你離婚。”
“所有的事情都給你說清楚了,你別在對我爸咋咋呼呼的了。”
閆解成一口氣把事情都給說明白了,這樣也好,免得閆埠貴還要費心的不知道怎麼對許大茂說才好,可是這往人傷口上撒鹽的事兒,確實也是很殘忍的,閆埠貴多少也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於是他假裝生氣的對閆解成說道:
“解成你在這兒胡說什麼呢,怎麼嘴上就沒個把門的。”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嘛,怎麼就是胡說了?誰叫他對您這個態度的,咱們好心好意的把他送到醫院裡來,每個感謝就算了,還對您這麼的不客氣。瞧把他給能的,有種找傻柱去啊。”
閆解成可沒有想那麼多,他只知道他老爹最近讓家裡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所以誰欺負他都不行。
“事實就該說嗎?事實就該說嗎?我難道不知道這個是事實,那為什麼我沒有說這麼多?你也不看看大茂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能不能接受這些話帶來的打擊。你啊你怎麼就一點腦子也沒有呢?”
這邊父子倆人還在激烈的爭論著,沒有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許大茂,此刻已經被這連二連三襲來的噩耗,給打擊的目光呆滯了。
許大茂的狀態把站在一邊的閆解放給嚇著了,連忙高聲喊著讓二人停下來。
“爸,哥你們兩別吵了,看看大茂哥的樣子,是不是有些不對頭啊。”
兩人聽到了閆解放的話,結束了爭論,等他們再回過頭看向許大茂時候,也是被他這反常的狀態給搞詫異了。
只見許大茂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去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沒有任何的大聲的咒罵,手腳也沒有大幅度的動作。只是臉色煞白,眼神空洞,嘴裡在咬牙切齒的低聲的嘟囔著什麼,雙手狠狠的抓著床單,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看著好不滲人。
他的這個狀態已經是超出了,自詡見多識廣有文化的閆埠貴的認知,但看到了又不能說不去理會,只能是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輕聲的勸慰道:
“大茂啊,我知道你難受痛苦,一時也接受不了這些個現實,可你也要往好的方面看。雖然這些事兒確實很讓人受打擊,但是至少咱們把命給保住了啊,那既然這樣你就得振作起來,想想那些還在關心愛護你的人,想想那些害你的人,這俗話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