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兩個人的模樣看著都不怎麼正面,讓人沒有一點點的好感。
“陳所何雨柱我們叫進來了,正好這易中海也剛好在旁邊,我想著一會兒有可能也會叫他了解情況,就乾脆一起帶進來了。”
“嗯,來了就來了吧,反正也是正常的對話,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怕他們會對口徑。”
陳所說完話以後,就站到了一邊,由專門問詢的人上前開始了工作。
“在問話之前,你們二位可以先看看現場,這樣也許會讓你們記起某些事情,那樣可以加快我們的工作效率。”
傻柱和易中海沒有反駁,他們從一進門就被屋內的情況給吸引住了。
那一大片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各式各樣的女士衣物,鋪滿了臥室的地面。
易中海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他沒做過這些事兒,也不怎麼關心許大茂的死活,所以對他來說這些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傻柱就不一樣了,他是恨不得許大茂是越倒黴越好,眼前的狼藉的現場,還有許大茂那倒黴催的樣子,比他在外面瞭解到的還要誇張,這就讓他在心裡面狂笑不止,可他面對著滿屋子的警察,並沒有那個膽子去嘲笑許大茂,他只能是強忍著笑意,臉部的肌肉也因此強烈的抽搐著。
問詢的民警稍微的等了一會兒,看到他們都收回了視線,就正式的開始對他們問詢了起來。
“這個何雨柱,我想問你是不是在前段時間,你失手把許大茂給打傷住院了,還讓他動了手術,之後做檢查的時候查出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據調查得知,你每次和許大茂起了衝突,都會對許大茂動手,你明明知道他不是你的對手,那為什麼不是點到即止,而是頻頻的對他下重手,下死手,你是和他有仇嗎?還是說你是刻意這樣子去做的。”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易中海聽到問題心就提了起來,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要是他說是和許大茂有仇才下重手,那就是挾私報復,傻柱就有了重大的嫌疑。
要是說是刻意的去動的手,那就是打架鬥毆,兩種的結果都犯了法,都會被抓住把柄。
可他看著周圍的這些人,就算他再怎麼樣的著急,也不敢出口去制止他或者提醒他,只有幹看著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希望傻柱不要把話說的太直,可這樣的心眼,這個大傻子怎麼會有呢?
唉,沒有辦法,這種情況之下也就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傻柱被這兩個問題給搞不會了,這看讓他去怎麼樣子回答。這倆人打打鬧鬧都多少年了,自己都覺得習以為常。
平時的興趣愛好就是,撩撥人妻秦淮茹,教授手藝賈棒梗,下雨無聊打大茂。
每次自己下了重手都把許大茂給打了個半死,可沒過幾天這許大茂,就又能夠生龍活虎的對他挑釁。
這樣就使得傻柱對自己的手藝產生了懷疑,所以到了後來就愈發的肆無忌憚了。
想著許大茂無論被自己怎麼打都能夠恢復,這就使得他下手越來越重,根本就不會考慮許大茂會不會受不了這個問題,這才導致了這場悲劇的發生。
“怎麼說呢,從小到大我們都是這樣打著玩,他總是喜歡在嘴巴上撩撥我,而我嘴笨說不過他就只能是動手。”
“這個許大茂這次確實是被我給打傷的,不過這也是他咎由自取,他用言語侮辱我的名譽,我這才對他動手的。”
“說了你幾句你就可以胡亂的打人嗎?你可以用別的當時去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隻使用暴力,我想你只不過是你習慣了像這樣去做而已。”
“我不知道是你們不懂法,還是有人刻意的袒護。這麼多年了,像這種打架鬥毆的暴力事件,按你們的說法,竟然沒有一次報過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