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工作,那叫你東西都是應該的。
哎,對了我們這這裡說的熱鬧,你下午找主任把這事兒解決了沒有?可別讓我們空歡喜一場。”
王海洋明白這是他們在轉移話題,想要緩一緩酒勁兒,或者自己沒把事兒辦好,讓秦淮茹也灌自己的酒。
他是多麼的有心眼兒的人,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兒發生。
“切,你就別操這個心了。既然我都出馬了,那當然沒問題了。主任已經答應了這事兒,明天上班就會去辦,問題不大。”
“那感情好!主任既然這樣答應你了,那肯定就沒有問題。秦淮茹你的事兒成了,不得敬你好妹夫這個大功臣幾杯啊!”
二人起鬨道。
“敬,當然該敬!海洋謝謝你的幫忙,姐敬你一杯酒。”
知道自己調換車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秦淮茹那是高興的不得了,明知道餘元和胡鵬飛是在起鬨,想讓自己去灌王海洋的酒,此時她也聽話照做了。
得,這成與不成都躲不過秦淮茹的敬酒,王海洋也是連幹了三杯。
王海洋的屋裡氣氛熱烈,觥籌交錯,歡聲笑語傳出了老遠。
中院傻柱的家裡則是與之恰恰相反,那是怎麼的一個愁雲慘淡。
傻柱從昨晚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吃不喝,也不說話。整個人的意志非常的消沉,就像個行屍走肉似的。
幾人一直都守在他家裡,對他輪番的看護著。
本就沉默壓抑的屋子裡,聽著從出院王海洋家裡傳來的陣陣歡笑。這就讓幾人變得更加的鬱悶了。
而傻柱則乾脆躺在床上,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的頭,逃避著一切外界能夠對他產生的干擾。
幾家歡樂幾家愁,王海洋家裡熱鬧喜慶,加重了對傻柱的刺激,這就讓聾老太婆,易中海,一大媽幾人是氣憤不已。
本來就難的勸,現在更是怎麼樣的對他勸說,傻柱都無動於衷,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勸又勸不動,打又打不得,搞的他們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每個人都是滿面愁容,心急如焚。
可是勸不動那也要勸啊,總不能讓他放任自流,對他不管不顧吧。
“柱子,你多少也吃點兒吧,就當奶奶我求你了。從昨晚到現在你水米未進,也不開口說話,看的奶奶是真的心疼。
奶奶知道你心裡和身體上都不好受,可再不好受也不能夠這樣子作踐自己啊!像這個樣子下去,就算你再壯實也是遲早會垮的。”
“是的柱子,你就聽老太太的吧,她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指望著你給她老人家養老送終的。
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光沒有盡到這個義務,反而還要讓老太太為了你的事兒傷心難過,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還有柱子你考慮清楚,老太太已經八十多了,要是真出了個好歹,看你的良心上能不能過得去。”
“柱子,咱們大老爺們的,有了問題咱們就解決問題,一大爺會一直的陪著你。
可是你現在的這個狀態是真的不對,任何事兒的成功的前提,那就是要百折不撓,要對自己有充分的信心。
所以你現在要振作起來,恢復以前的那種精神面貌,可千萬千萬不要喪失了鬥志。”
三人是繼續輪番的勸說著他。
也許是聾老太太的真情流露,觸動到了傻柱內心的某一個地方。
又或許是真的怕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聾老太太有個閃失。
傻柱好像是想到了某些事情,終於是有了一些反應。
只見他把頭抬了起來,抿了抿乾裂的嘴唇,用沙啞的聲音對著聾老太太說道:
“奶奶,孫子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