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這種東西,就和天賦一樣,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不存在被喚醒。
這是後世國內最純粹的一個喜劇大師說的一句名言。
而現在劉海中的種種行為,可謂是把這句話給體現的淋漓盡致。
為了一己私利昧著良心枉顧自己受傷害的事實,費盡心思的和救下了他的恩人敵對,這尼瑪簡直是畜生的行為。
閆阜貴的話一下子就控制住了場面,這是一種威信,一種說話能起到作用的威信,一種發自內心裡對說話的人敬服的威信。
有的人敬重閆阜貴不同於往日的人品和信譽,有的人是被閆阜貴現在所形成的圈子裡的人給打服了。
所以在現場看起來效果是非常的好,控場大師,最強捧哏當真是名不虛傳。
王海洋也是被這些人的言論給逗笑了,奇葩人說奇葩的話,都特麼的說自己的尿和隔夜茶三片罐一樣了,那可不是黃色,而是棕褐色。
“噦”,這壓根兒就不能想,因為實在是太有畫面感了!
被人像這樣的調侃,等同於就是羞辱,劉海中的臉色那是變了又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是憤怒的紅了起來。
趁熱打鐵那是必須的,王海洋可不會管劉海中是什麼樣的感受。
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之後,他接著往下說道:
“今天許大茂絕對是會被帶走的,就算你現場寫諒解書都沒有作用,而且還不像你說的那樣拘留幾天就會回來,這次他一時半會兒恐怕是回不來的。”
王海洋再次的強調了這句話,劉海中當即就要反駁,可是被他給阻止了。
“你先別急著反駁我的話,等我說完了你再說。你不是說你有高小的學歷嗎?就算你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那再怎麼樣都知道打斷別人說話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吧?”
學歷問題一直是劉海中所看重的,為此他不知道和別人辯論過多少次。
所以王海洋拿出這個事兒來堵住劉海中的嘴,還是相當的起作用的。
具體就是,劉海中他張了張嘴,想了一下王海洋的話還是忍住了,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哼。
“我這還有最後一句話,我說完了你就可以開口了。我想問問你,從你被打到現在也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了,傷口一開始流血現在止住了,除了疼痛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別的不適的感覺?”
王海洋說完後就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海中,等待著他的回覆。
話總算是說完了,現在就輪到劉海中了,看他有什麼反駁的話。
這是什麼話?說了這麼老大半天,就為了問問自己有什麼不舒服的?這純屬就是扯淡。
頭雖然破了但那只是皮外傷好吧,現在都止血好一會兒了,雖然說還有些痛但這也是正常的啊,以前又不是沒有頭破血流過。
你王海洋一直都在鋪墊,搞了半天原來是雷聲大,雨點小,這算是個什麼章程?這更加的讓劉海中在心裡肯定了王海洋就是在虛張聲勢。
“哈哈哈,你這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把話說的那麼肯定。
我也沒有別的什麼感覺,除了頭還有點兒痛,一切都很正常。
而且我覺得放了點血出來以後,我的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了,要是早知道流點兒血會這麼的有效果,我自己在家裡都得給自己來幾下。”
劉海中把話說的很囂張,那是因為他忽略了兩件事兒。一件是王海洋本身那頂級的醫術,二就是他從來都不會說沒有根據的話。
可是這話聽到傻柱和易中海耳裡那就不一樣了。
二人想的可遠遠要比其他的人有深度,他們並沒有侷限於眼前的不解,雖然確實沒有明白王海洋怎麼會突然提到劉海中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