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被白嫖的,不談好價就想問自己的看法,那是很無恥的行為。
閆阜貴饒有趣味的看了劉海中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我怎麼看?我在一邊兒站著看,坐著看,躺著看都可以。
老劉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不覺得你這話問的屬實有點兒突兀了嗎?
要知道有些話可不能夠多說,說多了那就是做人沒有分寸,我一向講規矩,這和我的行為準則不相符。
所以你問我怎麼看,我只能告訴你我也不知道。”
閆阜貴是會講江湖道義的人?他做事兒有規矩?
從來都是死認錢的一個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今天突然改性子講起規矩來了,這特麼的不是純屬扯淡嘛!
別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他劉海中是不信的!
任何人都有一個價格,想要人做事兒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閆阜貴很明顯就是這一類人,而且還是有著明碼標價的。
劉海中當然沒想過不付出代價,就能夠從閆阜貴這樣的人嘴裡聽到合理化的建議,這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直接就開口,那只是為了試探一下他的態度罷了。
看看許家有沒有提前找上他,畢竟自己一直在不清醒的狀態,不瞭解外面的情況。
現在從他的言語中他並沒有聽到明顯的拒絕,只是在強調講規矩,那還能有什麼意思?這不是明擺著讓自己給好處,他好改了自己的規矩嗎?
劉海中心中瞭然,忙開口解釋道:
“誤會了,誤會了,老三你一向是有節操的這點兒我知道,我也不該這樣子問你,這是我的問題,你看在我這剛醒過來腦子還不清白,就不要把這放在心上了。”
說完了劉海中自己都覺得噁心,閆阜貴有節操?這特麼的不是胡扯嘛!不過有些話就得這樣說。
閆阜貴也是一陣無語,這也把自己拍的太過分了。都這個時候了,還特麼的想著拉扯,你劉海中不嫌麻煩嗎?就不能夠一句話說到位?
人家不急,自己當然也不能夠急,上趕子的可不是好買賣,這點兒閆阜貴太瞭解了。
你劉海中在這裡打著感情牌,那這玩意兒自己可比他熟悉多了,比著說唄,看誰先受不了。
想到就開始做,閆阜貴也不遑多讓的說道:
“老劉啊,你這話算是說的沒毛病,知道我的不容易,也知道我講規矩的個性,足以證明你也是個明事理的人。
我也不和你吹,我為了做了什麼你受傷了沒有看到,可是你們劉家人都看到了。
說句實在話,自從你那天開始鬧事兒起,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我說的已經不少了,我這算得上夠在乎咱倆之間的交情了吧?
就這還不算你出事兒後,我這麼多天白明黑夜的為了你忙前忙後。你看把我給熬成了什麼樣兒了?
想我閆阜貴,一不是你劉家的至愛親朋,二你也沒有僱傭我幫你辦事兒,我沒有身份也沒有義務幫你,可我還是做了,還不是看在我們多年相交的份兒上。
現在你人已經恢復了清醒,可以自己拿主意了,正的就不需要聽我的意見了。
要知道我也是有家有口的,要是被許家人知道了我在背後幫你們出謀劃策,那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四合院兒裡面做人?”
這才是真正的打感情牌,因為他說的話沒毛病,確實是劉家人熬了多少天,他就跟著熬了多少天。
這裡面有著算計,閆阜貴有別的理由,這是肯定的,劉海中能夠想得到,可是人家一直在幫忙,這點兒都看在大家的眼裡。
為此劉家人心裡是真心感激的。
此時二大媽的情緒也恢復了正常,他在聽了閆阜貴的話之後心裡很是受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