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進了屋,就直奔留聲機而去。
東摸摸,西看看,仔細的端詳。
看著唱針摩擦著轉動著的唱片,悅耳的歌聲從大喇叭裡傳出來,即便他也算個文化人有一些見識,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王海洋看到閆埠貴這個樣子,並沒有感到奇怪,這是正常的現象。
待到他看的差不多了,走到飯桌旁的凳子上坐下,還在嘀咕這個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呢?
王海洋沒有打斷閆埠貴,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支菸,在嫋嫋升騰的煙霧中,認真的聆聽著留聲機中那激昂,廣闊的聲音。
這時從四合院外遠遠地走來了兩個人,他們腳步虛浮,狼狽不堪,卻正是傻柱和許大茂。
倆人一路上拌嘴,扯皮以至於天都黑了才回來,走進院門讓他倆奇怪的是每家都亮著燈,但卻一個人都沒有,有音樂聲從後院傳來。
行至中院也是一樣的情形,不過音樂聲卻越發的大了起來,直到進了後院,才看見後院裡王海洋家門前被人圍的是滿滿當當,聲音也是從他家裡傳出來的,頓時也起了好奇之心。
傻柱一把拉住站在他前面的一個人問道:
“怎麼回事兒,大家不在家裡做晚飯,怎麼都跑到後院王海洋家門口站著啊,還有他家裡怎麼有音樂聲,王海洋買了收音機了?”
面對傻柱這連珠炮的問題,被問的人也是是愣了愣神,院裡的人已經知道傻柱今早已經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給接回來了。
雖然被他打斷聽音樂而搞的氣急敗壞,可又打不過他,也忌憚他有靠山只有不耐煩的回道:
“人家王海洋剛才坐著楊廠長的車從外面回來的,下車後懷裡還抱著一個大喇叭一樣的東西,就是那個東西在放歌,可不是收音機那種小匣子。”
聽到這麼說,傻柱可是洩了氣,王海洋家的這個大喇叭,肯定是在大領導那裡得到的。
同樣一起去的三個人,可憑什麼就他王海洋能坐車回,還得了好處?這都特麼的怪許大茂那個王八蛋,如果沒有他在背後搬弄是非,自己就不會和他發生衝突,也就不會把大領導給惹怒,讓人把自己從家裡趕出來,要是自己能把飯做好,在大領導面前好好的展示一下手藝,這個玩意兒未必不能給自己。
傻柱一想到這裡火氣是又有點壓不住了,充滿怒火的雙眼往旁邊許大茂的身上掃去。
許大茂多賊的人,聽完旁人的說話,立馬也顧不上疲乏,使勁的就往人群裡鑽去。
待到傻柱想找他出氣的時候,許大茂的腳已經踏進了王海洋的家裡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傻柱也只能是望洋興嘆了。
可不放兩句風涼話又不是他的個性,於是他只能氣急敗壞的邊走邊說:
“一個破大喇叭有什麼了不起的,趕明兒我去買個收音機,除了聽新聞,聽歌,還可以聽相聲,那不比這個好?”
原本傻柱以為說了風涼話,會有人附和他,可惜的是大家都認真的聽著歌,根本就沒有人有搭理他的意思,見無人搭話,傻柱只能拖著疲憊的身軀灰溜溜的回家了。
再說許大茂進了屋,看見了櫥櫃上發出聲音的留聲機,就是大領導家的那個,當即就對王海洋佩服的是無以復加。
羨慕的說道:
“海洋啊,你這有留聲機兄弟我不覺得有什麼,這玩意兒婁家也有,哥們也玩過。可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你這個是大領導家的那個吧,你這是牛逼大了啊,把大領導家的留聲機都給帶回來了,這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做到,你以後有了這個關係,可就能夠在咱軋鋼廠平趟了。”
“行了,行了,你這都說的哪兒跟哪兒啊,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你這輩子就壞在這漏風的口條上了,有些話不能胡咧咧。”王海洋聽到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