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許大茂家後,先幫許大茂處理了傷口上了點藥水,又氣氛熱烈的喝了一通。
高興的談論著今晚的事情。
說到傻柱被打後捂著襠的痛苦模樣,許大茂大笑出聲一口悶了一杯,他解氣。
說到許大茂被打破頭的狼狽樣,王海洋和三大爺陪著他喝了一杯,是為了他的代人受過。
說到易中海被撅斷手指更是大快人心。
不知不覺的酒已上頭,酒不醉人自醉!
三大爺年紀大,酒量自然的也退步了,和他們喝了一會兒,就有些頂不住他們一口悶的節奏了,倆人也沒有對他勸酒,他便自顧自的吃肉小酌,看著他倆年輕人吹著牛逼,好不愜意。
而許大茂就是個嘴炮,吹的一手好牛逼,雖說他常年在廠裡混酒局,對常人也許拼身體喝還行,可在王海洋的變態體質下,怎麼可能堅持得住。這不把剩下的酒清光後,人就已經五迷三道,在桌子上支撐不住了。
王海洋見此也就提議散場,改天再聚。
三大爺今天可是吃美了,也喝足了,也差不多到了自己的量,聽到王海洋說散場,就站起來準備走。
臨走前三大爺得眼睛還直勾勾的看著,桌上沒吃完剩下的肉菜,一副想要的表情。
婁曉娥看到了也沒有點破,心知王海洋估計不會要這些菜,自己也不願意繼續吃別人吃過的剩菜,還不如送個人情給王大爺,他們家人也多,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
就麻利的把沒吃完的食物,用一個湯盆裝了滿滿的一大盆,打包好後遞到了三大爺手裡。
“三大爺這些肉菜還剩了好些,都是自己人吃的,您也別嫌埋汰,端回去也給家裡人打打牙祭。”
三大爺見狀自然喜不自勝,忙接過手來,這又吃又喝又拿的,今兒可真得勁兒。
可也得說兩句場面話:“三大爺家裡人多,過得也不富裕,就不和你們客氣了,這帶回去這麼多肉菜,家裡人肯定高興壞了。”
“行了您也別客氣了,說這些就見外了。”說完就和三大爺一起出了許家門。
看著三大爺一搖一晃的離開了後院,王海洋又返回了許家。
溫暖的房裡,爐火正旺。
許大茂趴在桌子上,喝了酒後被熱氣一激,酒勁兒一上頭,整個人已經完全醉的不省人事了。
婁曉娥正在使勁兒的拉扯許大茂,應該是想把他送到床上去。可一個爛醉如泥的人,靠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拉的動。
不但沒把人弄走,反而轉眼間就把自己累的香汗淋漓。
婁曉娥看到王海洋出去了又回來,睜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疑惑不解的問到:
“弟弟怎麼又回來了,有什麼東西落這兒了嗎?”
“不是,我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剛才就看大茂哥已經喝的不行了,怕你一個人招呼不過來。”
“是的,他又喝醉了,每次都這樣,以前還好知道自己倒床上,今兒在家裡喝,在桌子上就趴著了,我剛才試了下,可完全弄不動他,還好你來了可以搭把手。”
王海洋看她無可奈何的俏皮樣子,頓時啞然失笑。
便走到桌邊幫她扶起醉倒癱軟的許大茂,倆人一起把他往臥室裡送去。
待走到床邊正準備把許大茂扶上床的時候,婁曉娥也許是力竭了,一下子沒有抓住人,手裡頓時一鬆,先倒在了床上。
王海洋這頭正使著勁兒呢,那曉得婁曉娥那頭卻陡然鬆了力,一個不防備,腳下還被許大茂拖地的腿給絆了一下,也隨著往床上倒去。
這一倒可就樂子大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會這麼的湊巧,王海洋被絆的往旁邊一衝,沒剎住身體,正好趴在了毫無準備的婁曉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