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情況,你還換個什麼褲子啊,這天兒也不早了,你乾脆的就在屋子裡把衣服給洗了,放在爐子邊烤著吧,然後哪兒都別去,就去床上去躺著,等明天一早我就先帶你去醫院,去讓大夫看看你這到底是個什麼原因,可以用什麼樣的辦法去把你給治好!”
傻柱現在是既沒錢又沒有主意,有了易中海的安排,那他可就不操這個心了,忙不迭的就答應了易中海的話。
“一大爺我聽你的,哪兒也不去了,就在家裡洗衣服,然後躺床上睡覺,等您明天來喊我。”
“行了行了,那你就趕快的忙吧,我去老太太那裡去問問,看看出了醫院還有沒有什麼樣的偏方,她老人家經歷的多,知道的東西也多,可能會有這方面的一些個見識。”
“總之咱們雙管齊下,一定要把你治好,你是家裡的頂樑柱,我們這一大家子的人,以後的日子都只能是指望你了。”
說完這些話易中海就快步的離去了。
他不得不快步的離去。
為什麼呢?因為他受不了傻柱家裡的灰塵,受不了他洗衣盆裡的酸臭味道,更加受不了他身上傳來的一陣陣尿騷味道。
有這麼些個原因在,易中海這話說完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繼續在這裡承受這些生化武器嗎?
那不是腦子秀逗了!
易中海出了傻柱家,就立刻的來到了聾老太婆在後院的房子裡,向她詳細的說了傻柱現在所面臨的情況。
“老太太,您見多識廣,像柱子的這種情況,您有沒有什麼偏方或者說認不認識治療這種疾病的醫生啊?”
“柱子他現在可是我們三家的關鍵性人物,他要是身體出了大問題,那對我們的養老的計劃,影響可就太大了。”
聾老太婆聽了易中海的講述,也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過她並沒有立刻就回答易中海的問話,而是努力的在腦海中找尋著適合傻柱的治療方法。
“中海啊,你說的柱子的這個情況,我心裡有些懷疑。以我的判斷來看,按理說住子他現在三十不到,正是身體素質最好的時候。他的身體也壯實,也沒有去那些暗門子的經歷,就算他平時在家裡不檢點,每天都會有損耗,最多也只會是對那方面有些許的影響,正常的娶妻生子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根本就不至於到像今天這個完全尿失禁的地步。”
“所以我懷疑他要麼是受了外傷,要麼就是可能得罪了什麼人,被高人在身上給做了手腳了。”
聾老太太的分析,讓易中海聽了是有些毛骨悚然,這看似簡單的事情,怎麼搞的像是江湖仇殺一樣,還讓別人在身上給做了手腳。
想到這個他也不禁有些擔心,開始手足無措了起來。既然傻柱中了招,那和他最親近的這幾人,會不會也是某些人的目標呢?那自己可得小心了。
可自己又不懂這些,面對高人的手段,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防備,這暗處的威脅最是讓人無所適從,就像達摩克里斯之劍懸在了他的頭頂。
易中海在這裡胡思亂想,動作和表情無不透露著驚惶,聾老太太把他的這些表現是盡收眼底,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後,隨即又開口對易中海說道:
“你在這裡慌個什麼勁兒,要懂得每臨大事有靜氣,都這麼大的年紀了,不要一遇到事兒就麻了爪子,那樣哪裡能辦成什麼大事兒。”
“你也不要那麼的緊張,我說的這些,不過都是基於我的經驗,得來的一些片面的判斷。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還不知道呢,現在的醫學這麼的厲害,你明天還是先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看看檢查結果是怎麼說的,也許是我錯了也不一定。”
寬慰完易中海,又叮囑了讓他這段時間多關注一下傻柱,不要讓他再去節外生枝了,想著明天一早還得忙著送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