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抬起頭,視線向著前方看去,這才看到了是閆阜貴在對著自己說話,等聽完了之後,他的心裡也徹底的明白了,自己這是真的沒有死。
死而復生是很刺激的,劉海中恢復了一些判斷能力之後,大致能夠明白閆阜貴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一個心裡面充滿著算計的人,之所以著重的說王海洋,那肯定是在提醒著自己,能夠活下來一切都是靠王海洋。
現在事情辦完了,就該要兌現承諾了。
這事兒別人提醒了,雖然沒有明確的催促,那就算自己的狀態再怎麼不好,該要有的態度還是得有的。
劉海中睜著沒有太多神采的眼睛,對著閆阜貴用乾裂的嘴巴說道:
“老三,是你啊!你在這裡的話,那應該我確實是沒有死成。
唉!造化弄人,沒想到我竟然差點兒被自己的兒子給氣死。
你說的對,要不是事先就做了準備,這次我可就凶多吉少了。
你放心,你說這話的意思我心裡有數,等我稍微的恢復一些精力,該我做的事兒我會去做的。”
劉海中的話說了兩件事兒,既對閆阜貴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同時又一次的開口把所有的罪過給按在了劉光福的頭上。
說著有心,聽著的人更加的擔驚受怕。
劉光福是“撲通”一聲就對著劉海中跪了下來,嘴裡還不住地解釋道:
“爸,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誤會我啊,我那是無心的,我以後肯定會好好的伺候你,不再惹您生氣。”
嘴裡說著,人還不斷的磕著頭,可劉海中的卻一點兒理他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是既緊張又尷尬。
反觀閆阜貴這個外人,卻並沒有因為這個而受到絲毫的影響,他此時的心情對比劉家人則是要輕鬆多了。
從他聽到了劉海中的回答,臉上的笑意直接就出現了,一個事兒說了也得到了答覆,那問題也就不大了。
那接下來就得說第二個情況了,也該許家閃亮登場了。
“呵呵!老劉你的話不同於別人,咱倆這麼多年的交情我還是相信的,那我就等著你的招呼了。”
說完只見他一轉身,就來到了劉光福的身邊,看著眼前的可憐蟲,他的眼神裡隱晦的閃過一絲厭惡,不過立刻就消失了。
違心的一把拉起了還在害怕磕著頭的他,並繼續的說道:
“老劉啊,你看你把孩子給嚇得,真沒有必要這樣。
而且我說句不該說的,自己的親生兒子,無論做出什麼事情,那當爹的是不是也要在自己的身上先找找原因呢?
況且你這話本來就說的有問題,你的問題又不是光福造成的,充其量他也只是一個誘因罷了,幹什麼到最後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他的身上呢?
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的責任你就去找誰,在這個問題上你可千萬別犯糊塗。”
沒有擔當的人最會做的事兒是什麼?當然是推卸責任啊!
之前是劉光福一時間害怕亂了方寸,沒有想到這一點。
現在聽到了閆阜貴這麼明顯的暗示,他也不是個傻子,哪裡還不能夠明白?
那作為一個絲毫沒有擔當的人,此時的他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樣的解釋機會。
於是他忙不迭的就開始撇清關係,把事情都往許大茂的身上推。
“爹!三大爺的話說的對,我承認害您生了氣,可這真不是您病危的原因。
您不是被我給氣死的,是許大茂那個王八蛋把您給打了之後,才讓您遭了這麼多得罪,您要怪就怪許大茂那個王八蛋。
對,就是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