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你個老狐狸給我繼續裝。
兩千塊錢這對一般家庭來說當然是算得上天文數字,更何況是一次性就要掏出來,想一想就知道是非常困難的。
可是許家不同啊!這麼多年下來,明裡暗裡的薅婁家的羊毛都不知道有多少,這些別人不知道他閆阜貴不知道嗎?
易中海和劉海中光憑藉工資都能夠存下來差不多一萬塊錢,你許家的積蓄怎麼都不可能比這個數目少。
真特麼的鬧心,直接給了不就完了,非得要磨磨唧唧的。
閆阜貴也懶得去拆穿許富貴的小把戲,直接就開口對他說道:
“老劉,作為一個局外人,同時也是見證人,有些話我本來是沒必要說的。
不過,你現在的這個態度是有問題的,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說句不好聽的就許大茂犯的錯,我認為這樣就是你們老許家最好的選擇了,直接把錢給了,拿到了諒解書是最重要的,真沒必要再想著打一些歪主意。
你要知道現在是你急不是劉海中急,是你求劉家不是劉家求你,你多耽誤一點兒時間,許大茂就得在裡面多受一些罪,你可得搞清楚狀況。
不過,你要是真的有別的打算,可以從別的方面來解決問題的話,那這些話你就當我沒說。
我的話只說到這裡,先走了!”
閆阜貴不想和他繼續磨嘴皮子,話說的很直白了,而且說完後人就準備離開。
許富貴眼見閆阜貴抬腿就準備走人,他也有點兒慌了神,他可沒料到閆阜貴現在做事兒會變得這麼的乾脆了。
今天可是事事兒都出乎他的意料!
當然不能夠讓閆阜貴就這樣走了,他這只是說說而已,打的也是試試的主意,成就成不成也就算了,真要是讓人走了可怎麼得了?
尼瑪要是沒有閆阜貴,到時候劉家改變主意兩千變四千那他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
於是他一把拉住已經轉過身邁開了腿的閆阜貴,急忙的賠上了笑臉說道:
“老閆,老閆,你等等,等等,我又沒說不給,只不過是發洩兩句而已,你看你還當真了。
這樣,劉家的條件我答應了,你可以去回覆他們。
不過,咱們話可得說好了,我給了錢那他們也得儘自己的義務,諒解書要寫,但是他們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那就是給錢後劉家要寫一個協議,就說這件事兒就到此為止了,可不準再找後賬。
他們答應這點兒我這裡立馬就給錢。”
答應是答應了,可是也給自己留了一個保險,許富貴是有自己想法兒的。
閆阜貴對此不置可否,因為他知道許富貴肯定是會妥協的,在這樣的劣勢之下,由不得他不答應。
至於後面提出的那個協議,壓根兒就是無關緊要的事兒。
這就又回到了法律常識的範疇,私下裡寫了協議有個毛用啊,沒有公證的協議是不受法律保護的,不去公證處做公證,到時候不履行協議誰都找不到毛病。
身體殘疾的情況下,作為一個弱勢群體,隨時都可以去法院起訴,繼續向許大茂索要營養費。
這樣的法律規定,沒有經歷過這種官司的人是不會去了解的。
當然了,閆阜貴不是什麼大善人,沒有這個義務去告訴許富貴。
“早這樣說不就得了,你看看你浪費了多少時間。大茂在裡面又多受了這麼長時間的罪,你說說你何苦來哉!
我剛才已經說過這種情況,所以你的要求在劉家那邊應該不會有太多的阻力。
行了,你回去先把錢準備好吧,我再去說說看,咱們爭取儘快的把事情給了結掉。”
應付了許富貴兩句,閆阜貴就和他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