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夠傻柱他好好的喝一壺得了,平時總是仗著自己能打,耀武揚威,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欺負這個欺負那個,今兒可是丟了大人現了大眼。”
“可不是,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今兒他的事兒真是讓人看的痛快。不過也不得不說,他狗日的還真是有靠山幫他,前些時把許大茂的那兒傷的那麼重,人家硬是什麼事兒都沒有。”
“我看啊,在這個院子裡,只有人家王海洋能夠降服住他,前段時間整治的他服服帖帖,今天他陰陽怪氣的說話,反而被嚇得尿了褲子,你看只要是和王海洋有關的事兒,有哪一次他們那群人佔到了便宜的。”
“嗨,可不是,真是特麼的丟人,這麼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尿了褲子。你們是離得遠,我特麼就在他的旁邊,親眼看著他的褲子溼透了,那是止都止不住。而且那個尿騷味啊,那能把人給燻個跟頭,和特麼個馬桶放了一晚上的味道差不多,我估計啊他其實一直都在滲著尿,只不過這次是一次性的尿了出來。”
“哎,你們說這許大茂是怎麼了,以前吧沒有血性那是被傻柱打怕了,現在有王海洋幫他撐腰,怎麼還是這個慫樣子,傷的那麼重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哎哎哎,這不知道的事兒,咱們就別瞎琢磨了,別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還要怪我們編排他。”
“別說了,許大茂回來了。”
幾人剛才聊的熱鬧,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等到許大茂走近了的時候,這才陡然的發現了他的身影,也就停下了話題。
外出剛回來的許大茂,正走到中院的時候,聽到幾個圍在一起聊著閒話的人,在說著傻柱剛才的糗事兒。就稍微的放慢了一些腳步,所以也差不多聽到了他們的大部分對話。
當他們停下了話題,許大茂卻對剛才傻柱的事兒,生起了濃厚的興趣,也就放下了他們說自己的那些不快,上前急忙的對他們問道:
“你們是說傻柱在大庭廣眾之下尿褲子了,還且還是憋都憋不住的那種,把棉褲啥的都尿的溼透了?”
“哈哈,你問這個事兒啊,那可笑死個人了,你是沒有看到那個情形,傻柱當著大家的面狠狠的尿了一大泡在褲子裡。”
“而且王海洋他還說,傻柱以後估計得和女人來那個時兒一樣,每天得在褲襠裡墊東西。”
幾個人還在對許大茂說著,可他此時已經沒有心思聽下去了,得知傻柱有了這麼丟人的經歷,他現在滿腦子的都是那個搞笑的畫面。
而且王海洋說他以後每天都會有這樣的下場,那不是比起自己來還要悽慘的多,自己就算傷的再怎麼樣厲害,也不會有這樣的後果啊!
這麼多天來的諸事不順,從身體到心靈,各種的情感問題,都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今天知道了這麼一個事兒,有什麼能比知道仇人的悽慘遭遇還能夠讓人開心的,對於此時的許大茂來說還真是沒有。
想到這裡,許大茂心裡的仇恨感那是得到了大大的緩解,不由得暢快的放聲大笑了起來,然後邊笑邊往後院家裡走去。
“嘿,看到沒,剛才是誰說他沒有底氣的。你看他這笑的多麼的肆無忌憚,你們誰敢像他這樣的去嘲笑傻柱。”
許大茂走了,至於身後人對他的議論,他現在是一點兒都不關心。
到了後院,他連自己屋進都沒進,把車子往門前一停,就敲響了隔壁王海洋的家門。
“咚咚咚,海洋在家裡嗎?我是許大茂,過來串串門,有點事兒問問你。”
屋裡倆人剛吃完晚飯,收拾好了飯桌,正準備膩歪一會兒的時候,就被許大茂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這種情況下,王海洋只能是收拾好心情,朝著門口回了一句道:
“大茂啊我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