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的眼睛是近視了,又不是我的眼睛是瞎了,還是說我看起來像個傻子?你覺得你說的這個話我會信嗎?”
傻柱一聽閆阜貴這話說的等於就是認定了他是個偷西瓜的賊,那是心頭一陣狂跳,這可千萬不能認,莫說他並不是小偷,就算是真的偷了,那也打死都不能承認。
於是他急忙的為自己辯解道:
“三大爺,您真的是誤會了!我真的是在幫著收拾散落的西瓜。您說這麼多的西瓜放在這裡,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東西,您看我哪兒有偷西瓜的這個膽兒。”
閆阜貴是誰?他可是四合院裡算計人的開山鼻祖,粘上毛比猴子都要精的人。怎麼可能被傻柱的這三言兩語就給糊弄住。
本來他就對傻柱沒有什麼好印象,再加上傻柱又有偷自己東西的前科,所以他壓根兒是一點兒都不相信傻柱的說辭。
“哼!!!你沒有這個膽兒?真是笑話,你的膽子可大了去了。你本來就有前科,又因為介紹物件的事兒和我翻了臉。
以前從食堂裡面偷菜回來,咣咣的偷了那麼多年,後來就偷我的車軲轆。這次肯定就是想著繼續報復我們家,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個幾把毛啊!這尼瑪錯的大了去了好嘛!雖說這西瓜碧綠碧綠的,是又大又圓,瓜藤看著也新鮮,饞的他直流口水。
而他也確實在某一刻真的動了偷西瓜的心思,可也好不容易的控制住了自己內心的衝動,擯棄了這個十分具有誘惑力的危險想法,使自己沒有走上那個犯罪的道路。
這對於他一個脫皮斜挎,窮的吊蛋精光,又對西瓜的味道念念不忘的人來說,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容易嗎他?
可是現在卻是被閆阜貴給深深的誤解了,他的辯解完全的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傻柱急於澄清眼前的事實,所以閆阜貴對他之前的那些個指責,他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據理力爭,說一些幹出那些事兒的理由。
過去的都過去了,該怎麼處理也都處理過了,眼巴前才是要命的事兒,搞不好有特麼的得進局子裡。
不進去就地解決那還好,態度好一些,儘量的把話說清楚,只要是願意賠償損失的話,那就大事兒化小小事兒化了。
但凡是進了局子裡,那有些事兒是說不清的。就算你這次是沒有偷,那你能保證以前沒有犯過錯嗎?只要是犯過錯那恭喜你,你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肯定是隱藏不住這些個秘密的。
所以最好就是在事情在萌發之前,把它給處理在原始的階段,不用把事情鬧到進去那個地方的地步。
而這個孰輕孰重,傻柱心裡那是通透著呢!所以即使閆阜貴說的話是非常的打臉,也一點兒都不客氣,傻柱也沒有半點兒發火的意思。
不是他沒有了脾氣,而是錢是男人的膽,可偏偏傻柱現在是一點兒這玩意兒都沒有,他也出不得半點兒差錯。
他抱著西瓜,有些諂媚的快步走到閆阜貴身前,不停的對他解釋道:
“錯了錯了,三大爺你真的是誤會了。我真的是幫忙的。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說要不待閆阜貴首肯,直接的就指著天發起誓來了。
“皇天在上,我傻柱真的只是想幫著收拾散落的西瓜,如果我傻柱剛才是在偷西瓜的話,我寧願被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傻柱怕把誓言說輕了,得不到閆阜貴的信任,所以就把話說的很有些嚴重。
他的這個誓一發,果然閆阜貴是有一些動容的。雖說街道辦一直在宣傳破四舊,宣傳新時代打倒所有的封建迷信思想,但是作為老一輩的人,這個想法還是根深蒂固的。
閆阜貴作為一個老師,接受新時代的思想是比較早的,肯定是不會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