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所以她壓根就不相信秦淮茹說的那些話。毫不客氣的對秦淮茹陰陽怪氣了起來。
“呸,你個臭不要臉的還在這裡騙我,真當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就你那樣上了幾年班還是個一級工,一直每天都渾水摸魚的,上不上班又能夠怎麼樣?離了你車間還不轉了?還用工資買的,你有那麼高的工資嗎?你捨得給我買白麵和肉?”
王海洋和秦淮茹知道她是個什麼貨色,也明白和她繼續的爭辯是起不到作用的,反而還會顯得自己是沒有修養的人,於是二人乾脆就懶得和她說話,只想著儘快的能夠結束這一切。
他們不說話,但是管教則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他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是一個經典的案例。
怎麼說呢?以前只是聽說過一句話,叫做端起碗吃飯,放下筷子就罵娘。現在是親眼被他看到了。
剛才胡吃海塞的吃著別人帶來的食物,現在吃飽喝足了就罵人家,嫌人家髒,說什麼吃的東西來歷不正經。
你特麼的要是真的這樣子認為,那你可以不吃啊?你現在吃了又罵,這真的是日了狗了。
作為一個懷有正義感的人,又是知曉內情的人,而且秦淮茹又是他叫過來的,於情於理他都得說一句公道話的。
所以他開口了,對著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事情沒有調查你就沒有發言權,你可不能夠隨意的胡說八道。
誰告訴你秦淮茹同志帶的東西來歷不正了?你所說的那可都是老黃曆了,那天我去了街道辦瞭解了你家裡的情況,據我所知秦同志現在已經是三級工了,三級工每個月的工資有四十多塊,這足夠她養活自己和孩子們了。”
三級工?四十多塊錢的工資?賈張氏此時別的什麼都沒有聽進去,只有這個訊息對於她來說屬實是炸裂。
“怎麼可能?就她那個蠢樣子能夠考上三級工?管教你可別和我開玩笑了。以前她也不是沒考過,哪一次成功了的?怎麼我這一進來她都直接考上了三級工了。”
賈張氏滿臉不可置信的說了一句。
“信不信由你,我沒有必要騙你。”
管教並不屑於多說什麼。
賈張氏仍舊有些不信,轉過頭來問向秦淮茹道:
“你考上了三級工?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賈家的事兒?不然以你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透過考核的。
對,沒錯,一定是你這個賤貨把自己給出賣了,才換來考級的成功。你真是一個不要臉的東西,為了這種事兒就出賣了自己。”
王海洋聽不下去了,還是把話給插了進來,只聽得他語氣不善的說道:
“老豬狗你閉嘴,秦姐能夠透過三級工考試那是她玩了命的學習才會有的結果,可不是她走了誰的關係。
你特麼的還真的是會想,你以為三級工考試是過家家?能夠隨便的就矇混過關?那是正兒八經的升級考試,現場有人監督的,誰要是弄虛作假那都是在違法犯罪。
只有你這種思想齷齪的人才會去質疑廠裡大型考核的公正性。”
賈張氏真的會在意秦淮茹出賣自己的身體得到一些好處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只要是能夠得到看得見的好處,她才不會在意秦淮茹用的是什麼方法。
以前不論是廠裡還是院子裡,秦淮茹的風評都不好,這種事兒賈張氏難道會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每次出事情賈張氏雖然都會找秦淮茹的麻煩,可最終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是因為秦淮茹帶回來了利益。
她好吃懶做的一個人,賈家的裡裡外外裡只靠著秦淮茹張羅,就算把人劈成兩半兒也養不活全家的人。
能夠讓賈張氏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