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拜師,我這個親姐姐難道還不能來?我是來做見證人的!”
轉身看著站起來的崔山鷹,笑吟吟說:“本來我爹想親自來的,何耐諸事纏身,不能親身前往,所以派小女子過來,崔師傅不會嫌棄吧?”
崔山鷹笑著說:“李小姐說那裡的話,裡邊請上坐!”
不想招惹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善茬,更何況孫蕊還在這裡坐著呢!
“咯咯!”李玉雪嬌笑著走了進來。
崔山鷹朝劉東海抱拳說:“劉師兄,您也來了!”
劉東海回了一禮,哈哈朗爽笑著說:“崔師弟開山門的大日子,我這個做師兄的自然要來。”
劉東海與崔山鷹亦師亦友亦兄,崔山鷹當日跟劉東海學過八卦掌,交情自然不淺!
晚上,崔山鷹與孫蕊做東,宴請北邊過來的人。多的人沒請,人太多,地方不夠,也沒那必要。
只叫上山城過來的劉東海,京城的王小軍,萬申武,劉四喜,再加上兩廣的杜雲強,這些都是與崔山鷹平輩論交的人,剩下的,除了魚頭外,都是徒弟。至於孫蕊沒來,和李玉雪招呼柳紅,王露,陌影,肖穎他們這些女孩,出去逛街了!
“北邊,南邊,都有人來。有人不樂意你太響兒,想要把你壓下去呢!”杜雲強在酒桌上,看著崔山鷹笑著說。
這事兒本不應該他講,可他講了。
崔山鷹笑了笑,說:“我教我的拳,傳我的藝,開我的館,跟響不響關係不大吧?”
杜雲強笑著道:“話也不能這麼說,你倒了,是倒的崔家這塊招牌,你塌了,是塌的形意拳的名聲。”
崔山鷹說:“這話山鷹明白!”話稍微停頓,又笑著說:“想把山鷹壓下去的人多,可這不是隻靠說,南邊的北邊的都好,崔山鷹既然站上了這個臺,扛了這座山,就不怕人來戰,贏了我,是山鷹學藝不精!”
“哈哈,好!”杜雲強眼神了閃過了一絲精光,哈哈大笑著喝彩!
……
京城,山鷹國術館!
武館裡,相比往日略顯清閒。所有的培訓班,都放假了,因為人都走了,沒人帶班。這不是意外,是有事兒!
崔山鷹崔師傅要在南邊揚名,開山門,授業收徒,這是大事。武館裡的人,過去觀禮的觀禮,拜師的拜師。
整個武館裡,只剩下程子衣一人坐鎮。
劉媛媛她們這些學校‘山鷹國術社’的人到都在,沒去兩廣湊熱鬧。雖然程子衣臉上沒表現出來,可作為程子衣的好友,劉媛媛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何必這樣呢,想去就去,飛機這麼方便,你現在走,明早就能到,還能趕得上!”劉媛媛若無其事的說。
程子衣苦笑著搖頭,說:“我去幹嘛?”
“你為什麼不能去?”劉媛媛眨了眨眼睛問。
“不是不能去!”程子衣搖頭,平靜笑著說:“我是不想去,去了,崔山鷹會為難,何必讓他為難呢!”
劉媛媛翻了個白眼,不滿的說:“你每次都替崔山鷹想,可那個傢伙可曾為你想過?”
程子衣笑著道:“想沒想過,我不知道,可總要有一個人付出,不是嗎?”
劉媛媛愣了下,哭笑不得,嘟囔了句:“難道你就想這麼一輩子?”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程子衣搖了搖頭,對於未來,她也很迷茫,可迷茫和現實,總要有一個選擇的!
崔山鷹晚上依然沒喝酒,回到酒店以後,孫蕊進到崔山鷹的房間,笑著說:“晚上我要跟柳紅一起睡,要不要讓南宮應龍過來陪你?”
崔山鷹愣了下,搖頭笑著說:“你這樣,南宮應龍心裡會有怨氣的!”
崔山鷹晚上沒喝酒,可孫蕊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