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侯也自覺全部補齊。只是其中大部分東西從蔣氏屋子裡搜出來,蔣氏一張老臉,丟光了。
走之前,秦曉不忘去了一趟廣平侯府的後廚,把圈養的雞鴨殺了個乾淨。
一地血腥,刀尖的血灑了廣平侯府一路。
廣平侯幾人,嚇得差點撅過去,這是秦家在警示他們。
他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從前或許想錯了,一直以為秦家軟弱可欺,現在才明白,他們有多恐怖。
蔣氏更是心中暗自慶幸,沒有在秦司弦兒子死的時候讓她和離,若那個時候和離,她幾乎都能預見到,這些雞鴨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秦闕和秦曉收拾好嫁妝,離開了廣平侯府,把嫁妝送到了秦司弦住的小院前。
但是秦司弦卻沒有讓他們進門。
只讓嬤嬤出來回了話。
除了感謝他們,便是讓他們放下東西便離開。
秦曉不放心,想要闖進去,被秦闕拉住了。
他大概能想到秦司弦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不連累將軍府,無奈把東西放在門口,便回了秦家把事情稟報家裡。
秦家。
除了老夫人,其他人都已聽說了訊息。
這會,秦家家主秦重,聽完自家兩個兒子回來稟報,一臉凝重。
一旁的秦夫人溫氏,已經哭腫了眼睛。
“我可憐的弦兒。”
她身後的秦司瑤更是哭得傷心,臉上憤憤不平。
秦司瑤是秦家最小的女兒,是秦司弦的親妹妹。
“要我說,就是宋弗乾的好事。一直埋怨我們阻止她嫁入太子府,便心中生出了怨恨。”
秦闕:“別亂說話,沒有的事。”
秦司瑤抗議:“怎麼沒有,丞相府和太子府大婚,我們秦家作為外祖卻沒有收到請帖,你說沒有,我是不信。”
秦闕皺眉:“這一碼歸一碼,兩件事情不同。”
秦司瑤:“哪裡不同,那你說她好好的去廣平侯府做什麼?她一去弦姐姐就和離了。”
秦曉:“要我說,大姐和離是好事,那廣平侯府,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上回……
若不是為了大姐能在侯府好過,我怎麼可能放過艾嘉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秦司瑤:“好不好的另說,
現在就說宋弗不懷好意?
她回門,丞相府出了朱姨娘那件事,父親不放心,遞了帖子想讓我們去看看,她居然見都不見,可不就是心虛。
秦重看了二人一眼,出聲制止他們的爭吵:
“事情還沒有結果,也沒有證據,不要妄下定論。”
秦司瑤不服氣,撇撇嘴,想到秦司弦又默默抹淚。
“明日一早,我去見弦姐姐。弦姐姐一定會見我的。”
秦夫人溫氏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搖搖頭:
“別去了,她不會見你的。
她剛和離,你還未出嫁,她肯定是不想連累秦家,不想連累你。”
秦司瑤哭了:“母親,我不介意。”
溫氏抹淚:“好了,這件事不說了。弦兒既然做了決定,我們便尊重她,別逼她。
我的女兒我自己知道。
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
那樣的人家,和離了也好,我們將軍府的女兒,受得了這點挫折。”
屋中幾人都面色沉重,聽到溫氏這麼說,雖然很難接受,但到底還是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