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一直攜持著金月不放吧。那今天金老太爺過壽辰豈能過得下去?金老太爺還會去密室跟金老夫人說話嗎?若他不去,我們又如何有機會得到白如意?也許正如楚雲天所說,想得到白如意,簡直是妄想。
“發生什麼事了?”乾爹聽到吵鬧聲,穿衣走了出來,一面扣扣子,一面著急往外張望。
“沒什麼事,乾爹,昨晚我追出去的那個黑衣人劫持的那個小女孩就是金老太爺的掌上明珠,這會兒可想而知發生了什麼事。”我淡淡的攤了攤手。
“那金月會不會有危險?”萬文遙上前急切道。
我忍不住翻眼斜了他一眼,“把心放肚子裡吧,金月是那個黑衣人的心上人,她怎麼會有危險?”
“可是這樣以來,今天金老太爺的壽宴還擺不擺啊,金月是金老太爺的心頭肉,金老太爺豈能棄她不顧,安下心辦自己的壽宴?看來今天這宴是擺不出來了。”乾爹拿起門口擱置的二胡,搖了搖頭,往屋裡走了去。
萬文遙睜大了眼睛,“那昨天排演的豈不白練了呀,悲劇怎麼這計劃永遠比變化的快呢。”
他看到我安靜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便上前拉了一下我的袖子,“菩兒,走吧,出去看看,順便再偷偷打探一下密室所在。”
我淡淡收回袖子,白了他一眼,便站起了身來,轉身即走。
萬文遙也慌忙跟了上去。
只是走到大門口時。我們竟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一個萬文遙一直擔心,唸叨的人物。
“爺爺,”萬文遙驚喜的跑上前去,“爺爺,你怎麼來了?”
萬丞相看到萬文遙也甚為歡喜,“爺爺與金老太爺世交,今日他大壽,豈能不來?”
“啊?我怎麼不知道啊。”萬文遙乍聽此話,表情雖驚訝,但也是掩不住的驚喜。
“爺爺身體好多了吧。”萬文遙剛問完,萬丞相就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看來,爺爺身體還是不太好,藥可按時喝了?”萬文遙很擔心的問了一句。
“嗯,沒事,爺爺是年歲大了,身子豈能一直好著?”萬丞相說著,目光移向了我。
我有些失措,只得低下頭,轉身往回走去。這樣的場面,我在,顯然是多餘的。
“菩兒——”萬丞相叫住了我。
我抬起的腳,忍不住放了下來,卻沒有轉身,“有什麼事嗎?” 我聽到了萬丞相的步子聲,他在緩緩向我這邊走來。於是,我便扔下了一句,“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了。”
“菩兒,爺爺想跟你說句話而已,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爺爺呢。”萬文遙上前拉住了我。
“我又沒怪他,如何原諒?”我平靜的道。
“菩兒,我想說——”萬丞相剛要說出口,我便轉過了身來,直直的看著他,“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沒有怪你什麼。”
“可是,你為什麼還是不願意跟我多說一句話?”萬丞相眸間閃出了一絲失望。
“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去做。”我說罷,越過萬丞相,徑直往前走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到現在都無法接受萬丞相,看到他與萬文遙親密的樣子,讓我想起我與啞母親在墳墓地的孤苦生活。這就是命運的不公。
正當我要離開時,一把劍突然從身後擱在了我的脖頸處。
“菩兒~”萬文遙驚呼了一聲。
“你是誰?”我微微側眸看了一眼身後的人。
一個極清秀的少年,用著蔑視的目光直凝著我。
“楚雲天。”那少年的聲音冷冷的。
楚雲天?猶記得楚雲天說過,如今他的朋友諾小寒以他的容貌生活在這裡,與金月天天相處。昨晚正是因為他對金月有不軌行為,才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