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他幫費爾蒙特先生擦澡的,怎麼這會兒又闖了進來。
“放心好了,你家老大的外生殖器官很健全,不必羞於見人。”周姿吟無所謂的揮揮手,她當醫師已經看過太多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周小姐,好歹給我一點隱私吧!”齊格無奈的說,她是故意的,遺是真的沒神經?不過想想也有點窩囊,她身為女人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他覺得不自在,真是反了!
“戴維,我肚子餓了。”周姿吟沒理會齊格,一雙大眼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直瞅著負責他們三餐的戴維,雖然他的手藝不怎麼樣,但卻已經是他們三人之中最好的了。
“喔,周醫師再忍耐一下,等我幫費爾蒙特先生擦完澡,就去準備午餐。”
“我來幫他擦,你去準備午餐。”周姿吟提議。
“嗄?”戴維一怔,下意識的望向齊格。
“不準。”齊格嚴正的拒絕。
“拜託!你不會是在害羞吧?”她斜睨著他。“我以為義大利男人都是英俊瀟灑的玩樂高手,應該很習慣和女士……袒裎相見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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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周醫師,我們義大利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很忠於愛情的,甚至有些比較保守的南方小鎮,從青梅竹馬一直交往好幾年的情侶,在結婚之前還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大有人在。”戴維為他們義大利男人申冤。不能因為他們的外貌有當花花公子的本錢,就認為他們都是花花公子。
“不會吧?你該不會是在說幾十年前的狀況吧?”周姿吟懷疑的輪流看著兩位男士。
“當然不是,這種情形到現在依然很普遍。”戴維強調。
“是嗎?”她驚訝極了,忍不住懷疑的望著齊格。“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男?”
“這與你無關。我只說一次,出去!”齊格冷硬的說,銳利的眼神射向她,自從逃難來到這木屋的這兩天,他是頭一次擺臉色給她看。
好吧,她是挺識時務的,也沒有興趣探他的底線,畢竟他們的身分除了傷患和醫師之外,還有另一層關係,就是歹徒和肉票。當他們是醫師和傷患的時候,她可以唯我獨尊、呼來喝去,可是眼前的狀況似乎是歹徒和肉票的關係,所以她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好吧,既然你臉皮這麼薄,我就不勉強了,不過戴維,麻煩你動作快一點,我真的快餓死了。”她的食量原本就很大,來到這裡卻因為不知道會被困多久,為了預防萬一,必須縮衣節食,所以也餓得特別快。
拖著蹣跚的步伐走出臥室,坐在客廳,她無聊的轉著收音機,然後聽見臥室裡兩位男士開始用義大利語交談起來。
對喔,他們還不知道她懂義語呢!所以只要他們有什麼不想讓她知道的事,都用義語交談。
聳聳肩,將收音機音樂的音量轉大聲一點,既然他們不想讓她知道,她也沒有興趣偷聽他們的談話。
臥房裡正在交談的兩人一頓,同時望了一眼門外的周姿吟。
“她不會覺得音量太大了一點嗎?”戴維嘆氣。
“不管她。”齊格不在乎地說。“戴維,有辦法聯絡上恩白他們了嗎?”他沉聲問。倪恩白,一個東方人,他不知道他是哪一國人,不過卻是他信任的人之一,恩白常自稱是他的軍師,腦袋精明得很。
戴維一邊拿起毛巾繼續擦澡大業,一邊恭敬的回話,“費爾蒙特先生,目前還沒有訊息,不過那天倪先生為了讓屬下順利脫逃,似乎受了傷。”
齊格蹙眉,在戴維的幫助下緩緩的翻身,讓他擦拭背後。
“他受傷了?!”倪恩白平時一副斯文的俊秀模樣,也甚少有動手的機會,所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