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襲來。
當著寒光距離他三尺之遙時,他才堪堪察覺到。話說回來,若不是張揚分心於‘摸光頭’的事情中,哪能讓此人有機會偷襲。
迫不得已下,張揚只能返身與此人交手。三招過後,從這人擊出兵刃的速度來看,應該算的上是江湖中二流高手了。
空手與此人又交手十招以後,張揚只覺得這人的招式頗為熟悉,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他已摸清這人的套路,正想把此人拿住的時候,卻聽那人忽然說道:“你……你是張揚兄弟?”
張揚一聽這熟悉的語氣,當即驚得目瞪口呆,片刻後才不確定的說道:“田兄?”
雙方便同時停手。緊接著,只見火摺子的光一閃下,果然露出了光頭田伯光的形象來。
“張揚兄弟,你不是在衡山派做掌門。怎麼好端端的跑到這二十八鋪來了。難道你提前知曉這魔教想要對付恆山派,所以前來援手。應該是了,樓下的兩個黑衣人是你解決的吧?”田伯光笑著問道。
“正是如此,在下得知恆山派有難。又正好路經此地,所以前來救援的。”張揚只好順著他的話頭。
“咦?讓田某有些奇怪的是,兄弟你剛才在樓上鬼鬼祟祟的幹嘛。我來到閣樓上時。看你在樓上忙活了好一會兒,誤以為你是那些黑衣人的同黨,這才出手偷襲的。對了,你剛才怎麼不替眾位師太解穴?”田伯光疑惑問道。
張揚聽到這問題,當即頭大如鬥,經他這麼一問,房間中的師太們不就都知道他是誰了。而且讓他差點吐血的是,剛才摸眾位師太的光頭這件事該怎麼解釋?
難道再杜撰一個人出來,說是另外一個人乾的。不可能,這些師太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張揚楞了片刻之後,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我,我身上忘了帶火摺子,而且眾位師太又是女流之輩,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我在看不清人的情況下不可能給她們準確的解穴。不過我學過一個摸頭解穴法,可以幫人解開穴道。你進來的時候,我正在用這個摸頭解穴的法子,給她們解穴呢。”
“摸頭解穴法?張兄弟你確信還有這種解穴之術?”田伯光十分疑惑的問道。
“你應該知道頭頂有好幾個重要穴位,只要運用內力將這幾個穴道打通,這樣的話可以加速穴道的迴圈,很快可以達到解穴的效果了。只是這種法子不會立刻見效,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行,現在田兄來了,還帶了火摺子,這樣就可以給她們立刻解穴了。”張揚尷尬的笑著解釋,說出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不信。不過沒辦法,能想出這樣的說辭,已差點讓他想破頭了。
“原來如此,小弟改日倒是要向兄弟你請教請教這種解穴之術了。眼下時間緊迫,咱們趕快給眾位師太解穴吧。剛才我從一個黑衣人口中得知,其他地方還關著兩批師太的,咱們先救了這幾個師太,再去尋找其他兩批人。”田伯光面色一肅的說道。
“如此正好,你先把燈籠點燃,咱們這就替師太們解穴。”終於打發了田伯光,他終於鬆了口氣。
田伯光走出屋外,很快拿來一個紅色的燈籠,點燃後拿在手中。
“張兄弟,你來為眾師太解穴,我替你掌燈。”田伯光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
張揚知道他的意思,只因有前科在身,他是不想讓人覺得誤會。聽得田伯光說這番話,張揚不由對這位曾經的淫賊佩服了一分,心想他總算是改邪歸正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採花大盜。
可想想剛才自己摸儀琳師妹的時候,似乎……還真不如此刻的田伯光!真特麼慚愧啊!
“還好剛才之人是儀琳師妹,若換做其他人的話,那還不鬧得翻天覆地?”張揚暗自僥倖的想著。
隨後由田伯光掌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