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眠拿起了望舒的酒壺,然後仰頭灌了一口,酒水順著他的下巴流了下來,看上去有些狼狽。但是祭眠絲毫沒有在意這些,他看著望舒,冷冷地說道“把她交出來。”
望舒咳嗽了兩聲,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看著祭眠說道“我說過,我神界這麼大,我不知道你要找的是誰。不過,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祭眠沒有說話,而是朝著望舒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上面覆蓋著一層淡淡的藍光。
望舒看著祭眠的手指,不由得心中一驚。他知道祭眠使用的是噬魂術,只要被他的手指碰到,就會魂飛魄散。他連忙向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祭眠。
祭眠再次伸出手,這一次他的指尖凝聚出一團血紅色的光芒。這團光芒不斷地旋轉著,散發出強大的能量波動。
望舒感受到了這團光芒中所蘊含的強大力量,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祭眠的對手。於是,他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籙,朝著祭眠扔了過去。
符籙在半空中燃燒起來,然後化作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朝著祭眠撲了過去。祭眠冷笑一聲,他抬起手,一道藍色的光芒從他的手掌中射出,瞬間將那團火焰吞噬。
望舒見自己的攻擊被祭眠化解,不由得心中大駭。他知道自己這次是遇上硬茬子了,於是不再猶豫,轉身就跑。
笑話,能不跑嗎?這傢伙的前身當年可是為了求一縷紅線,強行打上神界把月老給綁回了自己的住所,硬是要這個老人家替他牽紅線。
只可惜月老在六多年前就已經和孟婆去度蜜月去了,而他也允了當時和天機開玩笑的話,成了月老的接班人。
望舒一溜煙的跑了,祭眠也不追,只是用他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盯著望舒離去的方向。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鳳羽。
他能說他是被鳳羽的小徒弟哄騙著來的,他鐵定不能說,他好歹也是一隻修煉幾千年的九尾狐妖,雖然道行比不上鳳羽的小徒弟,但是也不分上下,要不是鳳羽莫名其妙的逃走,他也不會這麼動怒,已經兩天沒有見到人了,他能不擔心嗎?
此時望舒已經跑回了自己的住處,他的住處是一座竹樓,竹樓周圍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他走進竹樓,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望舒放下茶杯,揉了揉太陽穴,他突然感覺有點頭疼。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祭眠給打傷了,畢竟祭眠的實力很強大。雖然祭眠現在已經失憶了,但是祭眠的本能還在。
他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這次真的是遇到硬茬子了,沒想到這個小魔頭失憶了還能這麼厲害。”
望舒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放進嘴裡,開始運功療傷。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流進他的體內,修復著他的經脈。
過了一會兒,望舒感覺好多了,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樹木。他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鳳羽那小丫頭跑哪去了,我老人家的嘴都要說幹了,她倒好,一聲不吭的就跑了。”
望舒來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清香撲鼻,沁人心脾。
鳳羽此時正在魔界的一個小村莊裡面,她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村莊看起來十分貧窮,村民們穿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臉上都髒兮兮的。
鳳羽嘆了口氣,看來魔界的情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糟糕。魔界本來就資源匱乏,再加上連年征戰,百姓們自然是民不聊生。
鳳羽看著小水溝的汙水,不由得陷入沉思:這種水怎麼能夠喝,也不知道有多少細菌,還有這裡的糧食都腐爛了,怎麼還有人吃的這麼津津有味?
鳳羽正在為這些村民的處境而感到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