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有聽不完的廢話。
紀芸宣發現和他相處,每一刻都要很小心,他抓人的心思非常地準確,她已經儘可能不表現情緒了,可是他仍是一點一滴地攻佔她的心防。
“不搭腔,沒反應,你是不喜歡聽這些話,還是怕它是假話?”他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放心好了,可以用在你身上的假話實在不多,既不能說你漂亮,也不能誇你溫柔不是嗎?”他故作無奈地搖頭。
紀芸宣閉上眼睛,就任他自言自語好了。
突然間車子的速度變得奇快無比,在轉來彎去的山路上,紀芸宣覺得要摔出車外似的。
“你玩命啊?”她抓著門把不高興地說。
“誰教你不理我?沒有人可以不在乎我,不准你不在乎我,知道嗎?”他霸道命令著。
“你可能讓人不在乎嗎?開慢一點!”她瞪他一眼。
“可以呀!只要你說喜歡我。”他玩得正起勁,險險地閃過對方的來車。
“別那麼無聊可以嗎?你不要命,別人卻是無辜的,萬一撞上來車怎麼辦?”她看著前方憂心會傷及無辜。
“那你就說啊!說!說你喜歡我。”他決定非聽到這句話不可。
“那麼多人喜歡你,那麼多人爭著討好你,何必為了一句假話玩命?”真是無法理解他的心態。
看她一眼,恐嚇地說:一你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也不在乎別人嗎?你想如果外婆接到我們兩個翻車的訊息會怎樣?“她強硬的態度,讓他幾近於瘋狂。
“這樣逼我,就算得到妥協,你也會後悔的,以後我們之間,就連善意對待都不可能,如果這是你想要的,要我說一千遍都可以。”她自忖不能輕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他放慢了車速。
“你知道我只是在陳述一種事實,我討厭你動不動就命令我、威脅我,你想想看,我什麼時候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你了?對你我已經做了那麼多的退讓和容忍了,你為什麼還要強人所難?”她苦惱得眉頭都結在一起。
“我不過是想聽你一句話而已,假的也無所謂,你為什麼偏偏不肯說?”他看著路面不高興地問。
“我對你最多就只有善意,談不上喜歡,我們將來的婚姻已經夠假的了,何必還要在彼此之間堆砌更多假象?太多的謊言我會受不了。”
“我想你、喜歡你陪不是假的。”他轉過頭鄭重地說。
“看路好嗎?”心臟病遲早會讓他嚇得發作。
“聽到了嗎?我想你,真的想你。”他把眼光調回路面,卻仍是執著。
“聽到了!”她懷疑真的要嫁這個人。
“聽到了為什麼都沒有任何表示?”他居然要娶個這麼不解風情的女人。
“謝謝你的想念,我受寵若驚,這樣可以嗎?萬歲爺!”真是徹底敗給他。
一個差強人意的笑容,由他的嘴角漾開。
“這才可愛!我的要求不多,至少一天想我一次,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每天要做兩件事,至少打一通電話,想我一次,不能忘。”他語氣寬容地規定著。
“你的祖先從阿拉伯來的嗎?”她突然語意深長地問。
“我們祖籍在山西呀!”怎麼問起祖先了?他困惑地皺眉。
“阿拉伯有一種猴子,人稱漠猴,這種猴子王專以暴力控制它的妻妾,以保對它忠貞。猴王的妻妾一定得在他的視線範圍活動,超出界線它就視為出走,會發出警告的低吼,再不悔改就痛咬妻妾的頸部以示懲罰。”就像他的行為一樣。
“我可連動都沒動過你哦!”他很快聽出她的諷刺了。
“你的暴力是意志,也許你在商場呼風喚雨慣了,所以行事態度如此蠻橫,可是我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