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倒前,我咬破了舌頭。這一次不是為了施展符咒道術,只為了讓自己清醒,有足夠的力量拔出尖刀,對準自己的胸口。
“這小妞真辣,這時候還要反抗。”一個人說,麻醉藥使我看不清他的臉。
“不急不急,待會兒哥讓你爽到極點。”哦,這一個中文不錯。
我笑了。
哭不出來時,我總是會笑,從小到大的毛病。
“恕我不配合了。”我把刀子用力下按,刀尖下就是我脆弱的心臟,“喜歡的話,姦屍好了。”
小丙太看輕我。
在被侮辱前,我還可以選擇死!
“不要啊!”一個人驚叫起來,是女人的聲音。
同時,我手背一痛,刀子還沒刺入很深,就落在了地上。
我暗叫不好,難道連死也不行嗎?難道非要我面對那比死還強烈的痛苦?而在跌坐在地上的瞬間,我看到一個披散著長髮的白衣女子從墓後跳了出來。
媽的貞子真來了!
我一嚇,倒清醒了幾分。第二撥襲擊我的人也被駭住了,有一個竟然嚇得坐在了地上。可憐那五個被施了定身符的人,只能嘰裡咕嚕的眼珠亂轉,尿褲子自便,動是不用想的。
事後回憶起那天的事,我也覺得��沒擰4蟀胍溝模�庸�估錟襯貢�暮竺嬙蝗淮艹鮃桓讎�耍�し⑴�ⅲ�簧戇滓隆R沽溝男》縋敲匆淮擔���鐧某し⒎善穡�椎梅⑶嗟牧沉成匣構易帕降姥�帷��
事後她說那是最勁酷的化妝法,是模仿吸血鬼哭泣的,強調高貴與悲傷之美,動人心絃,在打扮方面特別強調個性誇張、又特別自由奔放的日本年輕人中很流行。
但當時我是沒感覺到美,相反卻很驚嚇,心絃差點斷了。其實當時我沒注意細節,因為此人穿得不是長長的、飄渺的白紗衣服,而是天鵝服,不是跳天鵝舞那種的,而是由羽毛織成。裙子相當短,走路步子大點就會立即走光。
哪個幽靈會這副打扮啊?!擺明這是一個人,一個很不在意自己身體的女人。
“我叫小空,你們這麼多人欺侮一個女孩子不對哦。”她笑得溫柔,可在那種環境下只讓覺得詭異。
“你到底是人是鬼?”終於有一個混蛋開口詢問,並舉起了手槍。
小空二話沒說,出手就是一串鐵蒺藜似的飛鏢。第二撥人有一個算一個,加上轉身要逃跑的,全部被放倒。
這一手好帥,看來小空的本事不在小丙之下。只是她一出手,大家立即就明白,她是人,沒有幽靈是用暗器的。
“最討厭用槍的人了,即不美還汙染環境。”白衣女子哼了一聲,還嬌嗔地撅著嘴。
“你是誰?”我疑惑地問,我不相信我運氣好到一有危險就有人救。這局面,一定是有新情況發生。
“說了我叫小空嘛。”這女孩很蘿莉,雖然是偽的,卻因為長相甜美可愛,也就讓人忽略過去了。她有著典型日本女人的精緻和天真,有可能是假天真,但也忽略了。總之她是那種會一邊嬌羞的說:大叔你好討厭,跟人家說這種話,一邊把刀子毫不猶豫地刺進大叔心臟的人。或者,她就像日本漫畫中的千人斬少女,連殺戮都充滿純真感,總之是珍愛生命,最好遠離的那種。
但她,真的非常美麗,就算化了這樣一個鬼妝也一樣。
“你為什麼救我?”我感覺要昏了,於是問。
“馬桑讓我來的。”她蹲下身子,戳了戳我的胸。
大姐,裝小妹的大姐,您的內褲都露出來了好不好?再說不要碰我,讓女人調戲更讓人渾身發麻。不過馬桑?我師兄嗎?
我的大腦越來越混沌,嘴不受控制地說,“告訴他,師弟快死了,他再不露面的話,我師弟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