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偏不讓她如意,如今這番關於東西方魔法的話搶先說出來,就讓她進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她不出手相救吧,會對她的威望有影響,她出手相救吧,不正說明那些人所中的是西方魔法嗎?畢竟,如果那些人是為東方法術打傷,就算身為轉世戰爭女神,也不一定能治療。這,可是常識問題。(巧克力i迷有幫忙哦(^__^))
我看到她怒火熊熊的瞪著我,這一次倒不是偽裝了。但我感覺這些手腳不是她一個人做的,畢竟她剛才站在舞臺的中心,無數雙眼睛盯著,做不得半點的小動作。
只是那人是誰?居然隱蔽的很深,我一時找不到。而且,我現在處於風口浪尖上,除了一個小熊珍貴膽虛弱的信任,我沒有任何助力。
“快去請一位術士。”人群中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立即有很多人應和。
“先把女巫綁到祭臺上。”也有人這麼說,但我半點不驚慌。
雖然在祭臺上會放限制自由,甚至成為靶子,但現在我的清白才是重要。如果在人群中,我受誣陷的機會更多大。還有,那裡離教堂近些,位置又高,可以令我更好的判斷小丁那邊的情況。要知道解決人質問題才是重中之重,我有理由相信,在小丁和劉易斯的問題上,尼娜還有後招。她想得到里昂,肯定不願意留下那個小拖油瓶,截我的手殺掉最好。可我卻深知劉易斯必須安然無恙,否則這群人絕對不會讓我活到里昂趕回來。
“請來吧。”我張開雙臂,“祭臺是神聖的,我站在上面,就失去了一切力量。而且,那裡會把我與大家隔絕開,就算我真的是壞女巫,也無力在再傷害各位”
我順從讓一些人有了膽子,兩個健壯的男人抓緊了我的手臂,然後和其他幾個人一起,把我綁在了祭臺上。我不言不語,迎風而立,面容悲愴。靠之,原來裝聖潔這麼簡單而帶勁兒,怪不得尼娜經常這樣,倘若我能活下來,我也要照樣做。裝下B會死嗎?高深莫測一點就行了。
啊!我才平靜了下心緒,就聽到一片驚呼。
我抬頭望去,心叫不好,看到小丁緩緩站了起來,一手平舉,把劉易斯凌空懸起。現在,只要他腳下一滑,或者手裡一鬆,劉易斯就再也活不到變成吸血鬼的時候。
弓箭手緊張又茫然的舉著弓箭,卻沒有人敢放一隻。事實明擺著,小丁死,劉易斯的小命也要玩完。
“小丁,停下!停下!停下!”我狂喊,叫不出聲,只是在心裡呼叫。
千年幾世的姐弟,後來還被師傅以心脈相連過,雖然斷了,但我和小丁之間還是有心靈感應的,特別是在我恢復記憶以後。此時焦急之下,這種感應更加強烈。我高高的仰頭望去,見小丁似乎些疑惑,可動作卻沒有改變。春寒的夜風吹起,小劉易斯像個布袋子一樣在空中動了兩下,居然笑了起來。
童稚清脆的笑聲在夜幕中傳送,令每個人心裡都生出些怪異的感覺,同時也稍放鬆了下。
而我,卻更緊張了,因為我感覺到小丁的心靈對我的排斥,不是天然的,卻是似乎有外力干擾我們姐弟的交流似的。我的目光在黑壓壓的人群中巡視,終於發現騷動不安的群體中有一處安靜的存在,就算是黑夜我也看得清他身上暗紅色的教士袍。
那個自動侍奉轉世戰爭女神的紅衣教士!他是尼娜的幫兇!或者,相反?
我心念急轉,突然大叫起來,“紅衣教士,就算您不會魔法,也請您用神的力量幫助那些可憐的人。”
我一喊,紛亂的眾人又一次被吸引了注意力,片刻後就在紅衣教士身邊閃出了空擋。
想隱藏不是嗎?我就把你曝露出來,如果你要分心照顧中毒的人,還有多少力量去控制小丁呢?且不管他怎麼刺激了處於痴呆狀況的小丁,至少我不能讓他繼續這麼下去,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