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觀察;他還帶來另一個僕人。
“請您把馬給我,先生,跟我的同事進去,”他說;“您將碰到的人,可以比我回答得好得多。”
埃爾諾通跟在這個僕人後面,在一間類似候見室的房間裡等了一會兒,隨即有個用人出來傳話,領他進到一個相鄰的小客廳裡,一個裡然漂亮但又樸素的女人正在那兒繡花。
她的背朝著埃爾諾通。
“德·馬延先生派來的騎士到,夫人,”穿號衣的僕人說。
她動了一下。
埃爾諾通驚訝得叫出聲來。
“您,夫人!”他喊道,認出這位夫人就是那個青年侍從,同時也是馱轎裡的那個陌生夫人,現在她是第三種模樣了。
“您!”這位夫人也喊出聲來,手裡的刺繡掉在地上,望著埃爾諾通。
接著,她對穿號衣的僕人做個手勢。
“退下,”她說。
“您是在德·蒙龐西埃公爵夫人家的,夫人?”埃爾諾通詫異地問。
“是的,”陌生女人說;“您呢,先生,您怎麼會到這兒來給德·馬延先生送信的?”
“由於出現了一些我不曾料到的情況,而這些情況說起來話就長了,”埃爾諾通極其審慎地說。
“噢!你的確嘴很緊,先生,”夫人笑吟吟地接著說。
“有必要的時候,確實如此,夫人。”
“可我看不出這兒有什麼必要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