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們都聽不下去了,尤其是雪青。她們家小姐容易嗎?先是掉寒潭,接著落荷花池又崴腳,緊跟著就出疹子,二十天不到就是災難百出,怎麼到了五小姐嘴裡就是去國公府玩了呢?有這麼說話的姐姐嗎?
安槿早已習慣了阮安桐的思維模式,也不見惱,樂呵呵道:“五姐姐別急,下次就輪你了,風水輪流轉,慢慢來。”
阮安桐聽了這話覺得有點怪,又說不出哪裡怪,便忽略過去繼續道:“七妹妹,你這幾天都在國公府做了啥,敏惜表姐可好?上次禮佛也沒見到敏惜表姐呢,她這些天都在做什麼?還有承奕哥哥……”說到這裡,少女略為憂鬱了一下,“承奕哥哥現在也不理我了,只會跟你玩。”
安槿對少女的玻璃心同情了一下,認真想了想是要先回答她哪個問題,最後還是覺得不好敷衍的安慰她,只得道:“五姐姐,敏惜表姐很好,她在準備乞巧會的繡品,繡得特別好。”
又想了想,決定還是轉個話題,道:“四姐姐怎麼會悶,最近府裡不是很多熱鬧,劉家表姐也嫁了過來做小嫂子,你怎麼不去找她玩耍?”
阮安桐一聽臉色頓時有點怪,有點憤恨有點氣惱還有點委屈。安槿看得有趣,這表情可很少出現在阮安桐的臉上。
“別提她了,哪門子的表姐,盡是做些沒臉的事。”阮安桐恨恨道,似乎還有話說,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以前劉浣珠待她的好,到底忍著沒說出更難聽的。
安槿奇道:“她不是向來哄著你的,咋惹著你了?”
一句話就說紅了阮安桐的眼睛,她把手上隨手捏的一塊糕點狠狠往地下一扔,站起來道:“哄我,哄我,你也說她是哄我,都當我是傻子呢?”
☆、第22章 碾壓
我可沒當你是個傻子,我就當你是個炮仗二愣子。
安槿黑臉道:“你這是幹什麼,她哄不哄你,關我什麼事,我的點心怎麼惹你了?跑我這裡發什麼脾氣,好走不送。”說完把大靠枕往邊上一堆,往床上睡去,懶得再敷衍招呼這二貨。
阮安桐簡直要氣哭,有這樣安慰人的妹妹嗎?她已經這麼慘了!還有為什麼不問問自己為什麼生氣?她已經憋好久了!二姐姐太端莊嚴肅,比娘還厲害,三姐姐不在,四姐姐是個膽子小的,都不能說!自己遇著了那事一直憋著,好不容易等回來這個小沒良心的想過來傾訴一下討個主意,卻是這樣的態度!
阮安桐見安槿果然拉了薄被裝睡不理自己,旁邊的丫環則眼觀鼻鼻觀心不出聲,氣惱的站在那裡走也不願,不走又拉不下面子,最後乾站了幾秒,終於妥協道:“七妹妹,我又不是生你的氣,不過是想到浣珠表……生氣而已。”聲音氣悶又委屈。
過了半晌,安槿的聲音終於從被中傳來:“她怎麼會惹你?你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讓她不肯哄著你了?”
阮安桐怒道:“我做什麼事?什麼叫我做了什麼事?!”想到那天的事情,她又是一陣委屈憤怒傷心。
安槿瞅著她這樣子,終於使了個眼色給丫環們,她的丫環們和阮安桐的丫環便俱很有眼色的退到了房門口守著。阮安桐便絮絮叨叨的將那天的事情訴說了個仔細,當然其中也有些安槿的腦補。
那日是劉浣珠出嫁前的第三天,是通常姑娘家出嫁親戚閨蜜們給添妝禮的時候。可是因為劉浣珠是嫁過來做二房,劉家又破落的厲害,並沒有什麼人過去給她添妝,連她姐姐劉浣珍都被婆家拘著不許出來。
阮安桐素來和劉浣珠交好,自然是早早備好了添妝禮,可一上午都被二姐阮安檀拘著,一直到午後才找到時間,偷偷過去給劉浣珠添妝。
劉家住的很近,就在侯府幾個街區外的一個三進小院子裡。阮安桐到了劉家,卻並不見什麼熱鬧人影,正自奇怪著,劉家的婆子見了她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