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來!”
伊達寺鳴走到客廳門口時,村野德四大吼一聲。
不比有些腦殘,祖上靠戰爭發家的村野德四很清楚,該低頭時要低頭,該認慫時要認慫。
即使村野家族擁有:村野銀行和村野證券,在東南亞地區有大片、多處種植園。
即使在炸雞家族能排進前十名也不能隨心所欲。
沒有硬剛到底的本事,認賭服輸是最經濟辦法。
刀很快取來。
伊達寺鳴親眼看著65歲、身體肥胖的村野德四,啊叫一聲後,切掉自己左手小拇指和無名指。
掏出事前準備好的手帕,伊達寺鳴將兩根手指包裹起來,裝進一個金屬煙盒裡。
“大人物要看證據,”伊達寺鳴解釋一句,“不是不給你機會接回去。”
有勇氣自切手指,村野德四就沒想過接回去,一邊任由侍者用紗布包裹傷口,一邊質問伊達寺鳴,“怎麼才能交換到木刻菩薩!”
“條件不變,”伊達寺鳴重複張景交代的話,“《亂喪貼》”
疼痛讓村野德四肥胖的臉,像揉成一團報紙,聲音嘶吼道,“別逼我魚死網破!”
“前輩,”還是按張景給的辦法,伊達寺鳴適時點明道,“你想要藏寶圖,銀礦灣博物館已經派人按地圖去找過,沒有任何東西。”
“...”
村野德四手上痛感消失,表情不信,“你騙我!”
“段位在這裡,”伊達寺鳴呵呵,“騙你太掉價。”
村野德四懵了,根據祖上留下來的秘密,他心心念念一直在找木刻菩薩,好不容易找到。
結果人家已經知道,還按地圖去找過。
幸運的是,別人沒有找到...
留著八字鬍的村野德四問,“怎麼樣才能交換到藏寶圖?”
“別這樣,”伊達寺鳴看似站在同胞角度為對方考慮,“銀礦灣博物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這樣都找不到,你也找不到。”
理是這個理,可人都不信邪。
而且人性沒有那麼複雜,也沒有降智一說,否則賭場生意為什麼那麼好?
知道十賭九輸一騙,可就是控制不住想去賭。
“怎麼樣才能換到藏寶圖?”村野德四第二次問。
“前輩,你先冷靜三天,”伊達寺鳴提醒,“不要把別人當成傻子,也不要認為高估自己。”
留下這句話,伊達寺鳴離開。
張景午夜一點在香江降落,收到伊達寺鳴完成‘欲擒故縱’任務。
出機場,徐諾見到來接飛機的老父親。
這一次,蕭卡夫和七名保鏢跟在徐澤洪身邊。
“爸,”徐諾一眼看出奇怪,“這些人是誰?”
“張景給我安排的助理和保鏢。”
徐澤洪一直瞞著妻女繼承濱港城許家。
一是不想連累家人。
二是不想好,他抱著搞事情態度接手許家。
徐諾沒有多想,看向許多行李問,“你這是打算去哪?”
“曼谷,”71歲,戴厚眼鏡的徐澤洪胡扯道,“說是有唐朝文物出土。”
唐朝開局前四五百年武道昌盛,往西打到裡海,往西南打到孟灣,懟天懟地懟空氣,曼谷有文物不奇怪。
徐諾輕輕點頭,心裡如小鹿亂撞問,“張大哥的事情,你同意了是吧?”
徐澤洪無奈點頭,徐諾價值觀比較歪,從沒有想過認真結婚、相夫教子。
跟張景在一起,很大一個原因是不會逼她生子,不會逼她當個正常媳婦,不會限制她工作自由。
這些恰恰也是張景想要的,反正女朋友多,當然不會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