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需要等待,張景沒有閒著,每天在東京和周邊區域閒逛,希望可以找到一個末日軍火庫。
也就是極端情況發生時,用於發放給普通人的武器。
每天過得充實,直到突然接到林賽的電話。
汽車停在立足區,消防局不遠處,張景接通電話。
“傑克,”林賽在電話裡委屈道,“我不想幹了。”
坐在駕駛位,張景捂額頭,“你為什麼要分手?”
“分什麼手,”林賽馬上口齒變得清楚,“你幾個意思,膩我了是嗎?”
“沒有,我聽錯詞了,”張景反應過來,“你不想幹什麼?”
“虎牌掌門我不想幹了,”林賽解釋道,“意呆利永久禁止我入境之後,就在昨天盟區也對我進行封殺,很快所有西方國家都會封殺我,這影響我參加競速比賽。”
“親愛的,”張景不想打擊林賽,但還是忍不住提醒,“我理解你喜歡賽車的行為,但你...明顯適合參加德州撲克比賽。”
張景本想說‘但你不是那塊料’。
臨到跟前,換一種更委婉說法,林賽之前參加過德州撲克比賽,贏得第一名,很厲害。
“你理解就好,”林賽態度堅定,“我要辭職。”
“你想清楚,”張景最後提醒,“你辭掉的不僅是工作,還有虎牌10%份額。”
“我知道,”林賽態度堅定,“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我要賽車,包括錢和男人。”
張景無語,就像他不能阻止坎德拉冒險,林賽也是同樣情況。
結束通話,張景把資訊發給大椰樹銀行掌門尤妮克,讓她接受林賽辭職,為虎牌汽車重新找一個掌門。
合上手機,再次啟動汽車,繼續尋找末日軍火庫,只要再打劫一個,裝滿100*100*100大揹包就行。
連找四天無果。
第五天上午九點,受伊達寺鳴邀請,張景來到位於皇居北邊的炸雞武道館,也叫古武道協會。
下車,張景伸手與西裝暴徒風格穿著的伊達寺鳴握手。
張景打量伊達寺鳴,伊達寺鳴也在打量張景。
白色襯衫、深藏青色風衣、黑色棉製長褲、皮鞋,不僅穿得好看,身材也好,心裡這樣想,伊達寺鳴問,“哥們,你什麼時候這麼注重形象了?”
“你邀請我來玩,總不是穿得太隨便。”
“也是,”伊達寺鳴上前一步,輕聲介紹道,“小犬幕日的長孫,今天也在。”
張景點頭,都是他要弄死的物件。
伊達寺鳴帶來的有女伴,一個大冷天身著包臀裙的女人,停在四五米外的汽車旁邊。
直到達寺鳴對她招手,才敢走近。
進入武道館,不是傳統風格的木式風格建築,整體像一個八邊形有大帽子。
說它是八邊形的蒙古包也行。
內部面積有點大,可以開演唱會,被刺殺的前首相安某某三的國葬儀式,也是在武道館舉辦。
不過,今天的活動地點只是偏館,一個傳統印象中的地方。
木製移門、磨損明顯的木地板,八個全身穿護具的人,兩兩一組正在寬大的武道場地中間使用木劍互攻。
除八名武士之外,還有七個與伊達寺鳴一樣,帶著性感女伴的人,正在場地旁邊,對場互攻的武士評頭論足。
見伊達寺鳴走進來,七個男人上來打招呼。
張景視線從七個男人身上掃過,最後停在一個不認識,表面清純的女人身上。
知道自己早晚會遇到,但當真的遇到有人把電動玩具開著,揣身上,還是感到詫異。
女人忍得難受,注意到張景看向自己,連忙避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