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個有天賦的女包設計師——孔雪兒。

她的男朋友李明凱。

上一次遇見是在阿幕都城倫敦，第一次見面，李明凱攻擊張景夜店醜聞。

張景攻擊對方限制前女友自由。

差點打起來。

“你是路過還是？”孔雪兒聊天問。

“我有一個養女，”窄窄人行道上，張景指向不遠處學校門口，“她在這裡讀小學。”

“我也是來接養女放學，”孔雪兒身著米色底碎花七分裙，腳踩透明高跟涼鞋，“李明凱和他前女友的女兒，今年十歲。”

“巧了，我女兒也是十歲，”張景臉上掛著恰到好處微笑道，“三年級二班。”

“這樣嘛，”孔雪兒微微感到意外，“我們明天大機率還會見面。”

“為什麼？”張景不明白。

“三年級二班明天到銀礦灣博物館參觀。”

“好吧，”張景坦白，“平時女朋友照顧女兒更多一點。”

膚白貌美的孔雪兒呵呵笑，“跟李明凱一樣。”

須臾，學校放學電鈴聲響，張景和孔雪兒一起到學校門口。

孔雪兒率先接到養女，先一步離開。

張景晚十分鐘等到張阿努，她身邊跟著老師？

阿努低著頭，好像犯錯？

“阿努，你媽媽好像沒來？”腳穿白色板鞋，身著灰色長裙，雪紡材質上衣，黑色長髮披肩女人打量來接家長問。

阿努這才抬頭，一眼看到四米外爸爸。

“我爸爸來了，”阿努抬手指向養父，“最帥那個。”

描述有問題，但女老師一眼認出阿努說的人是誰，雖然這是第一次見面。

張景上前，伸手把身著校服的阿努攬到懷裡，“你好老師，我是阿努爸爸。”

“你好阿努爸爸，”女老師自我介紹，“我姓杜，杜曼曼，三（2）班班主任。”

“你好。”

“是這樣的，”杜曼曼陳述道，“今天上午數學考試，阿努才考63分。”

張景心肝跳跳，“總分是60嘛，我女兒超常發揮？”

杜曼曼輕輕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這是幽默，正經介紹道，“總分是100。”

“咳，”張景清咳一聲，“能考及格也是很厲害的，感謝杜老師悉心培養。”

“70分及格。”

“好吧，”張景沒有為阿努起點差找藉口，“我女兒是學渣，但是我依然相信她能夠有個美好未來；

原因有三點，首先我女兒心理特別強大，她學習不好，依然能吃能喝能玩能睡；

這個很厲害，將來走向社會，心理強大和情商高是成功重要因素之一；

其次，阿努能考63分，這麼大進步，說明她以後有可能成為優秀的人。”

最後，阿努拖班級後腿，主要責任怪我這個爸爸，以後日子裡，我會多抽時間陪伴；

爭取讓她將來成為香江棟樑之才，感謝杜老師和班裡同學對我女兒的寬容和理解。”

看著張景，杜曼曼張張嘴，想說什麼，話到嘴邊變成，“阿努基礎差點，我會抽空私下給她補課。”

“謝謝杜老師。”

離開學校路上，阿努首先說話，“爸爸，你小時候，你爸爸打過你嗎？”

“打過。”

“那麼，他是小孩的時候，他爸爸打過他嗎？”

“當然，”張景語氣肯定，“他爸爸當然打過他。”

阿努揹著書包低頭思考片刻道，“假如我願意合作，願意好好學習，我們可以中止這種惡性迴圈暴力行為嗎？”

張景：“...”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