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是今天‘下雨’,明天就‘出太陽’。
至於李子袊,上了天山就直接和二師伯說了,她只想學奇門盾甲之術。於是,二師伯扔給她一本書。
因為天山除了太師父,大師伯和師父,其它人都不精通此道。太師父閉關未出,即使出來也不可能親自教李子袊。大師伯太忙,天山幾千山,大事小事,正經事閒雜事,一大堆,他根本沒空。而我那個師父……
那天我和嚴諾回到客棧大堂沒多久,就聽“嘩啦”一聲,樓上房門大開,師父從屋裡出來,掃了一眼樓下的眾人,目光在我臉上微停,最後看向遠方,眼神冷漠中帶著飄渺,淡淡丟下一句,“我還有事要辦,你們先行迴天山。”
“嗖”一聲,黑影閃電般掠過頭頂。
再看,走廊處空蕩蕩的,只剩大開的房門……
……
清晨,有風。
窗前,有桌。
我倚靠在椅背上,靜靜看著天空。
藍淨淨的天,東一塊,西一片的掛著幾抹柔軟的雲。剛才還是淺灰的矇矇亮,一下子,就大亮了。四間萬物,日升日落,真的是很神奇。突然就想起了那個奇怪的女子……
那天,師父剛走,就來了一男一女……
“姐姐!哥哥!”童兒看到出現在客棧內的人,馬上跳下座位,飛奔上去。
女子一身藍色布衣,未束髮髻,三千青絲從兩側傾瀉而下。長相只算秀氣,但勝在氣質乾淨如水,清新如山谷幽蘭。
見小童兒過來,忙蹲下身,接住了飛來的小身子。
童兒拉著女子來到我面前,指著我道:“姐姐,是這位白衣姐姐救了我,她對我可好了。”又從懷裡掏出那斷成兩截的小木刀,難過的說:“只是,姐姐特意給童兒做的小刀弄壞了,都是那個壞女人弄壞的,她是壞人。”又指著一旁被綁住手腳的皇甫雲裳喊道。
皇甫雲裳根本不悄一顧,只看了一眼,便“哼”一聲,移開了目光。
女子並不看眾人,只對童兒笑笑,安慰道:“童兒不難過,姐姐再給童兒做一個。”
男子的長相幾乎到了天神共憤的地步,俊美得仿若不似真人。一張在男人中極為少見的瓜子臉,俊朗中透著妖媚,眼睛細而狹長,一如狼的眼睛。他朝我和嚴諾點點頭,“來時已聽路上的人說了,多謝兩位救了童兒。”
“舉手之勞。”嚴諾禮貌的回禮。
“那我們先告辭了,走吧。”男子也不多言,客套幾句便牽起了童兒的另一隻手。
三個人跨出門欄,女子突然止步,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朗聲問道:“姑娘可否過來一下?”
我雖然不解,還是依言上前。
待我走近,女子細細打量我幾眼,輕輕問道:“姑娘叫雪紫樨?”
“嗯。”我點頭。想來她剛才聽到眾人對我的稱呼了。
“姑娘多大了?”
我一頭霧水,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個個都喜歡問我的年齡,剛見面的師父問問也就罷了,她……卻還是道:“十四。你……”問這個做什麼?
她顯然看出了我的疑惑,略頓了一會,隨口說道:“隨便問問。”卻神秘的一笑。然後轉身牽過童兒的另一隻手。三人漸漸消失在人海……
……
我看著藍得發透的天。
掃了一眼桌上的寫好信,那是給爹孃的家書。主要寫了我最近的生活狀況,當然,都是報喜不報憂,更何況,最近,我心情特別好。
直起身子。將寫好的信用信袋裝起來,準備一會拿去馬三盛那,讓他幫我找人送出去。無意中撇到桌子左上角那隻木盒子,拿信的手不由停在半空中……
那隻盒子裡面放的是裝有三顆不死丹的,琉璃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