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些不耐煩了。
“我可,我可真打了~!”小蛙試問著道,生怕打了惹得胡管事生氣。
“你破孩咋就這麼囉嗦,快!”胡管事撇過臉,把肚皮頂了頂。
傅小蛙握握拳,擔心地望望胡管事的臉,那胡管事還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傅小蛙壯壯膽,提起勁,學著武館裡的學徒那樣,嘿哈一聲,一拳落在胡管事的肚皮上。
拳著落在厚厚的肥肉上,像打在海綿上一樣,還把傅小蛙彈得後退,傅小蛙驚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穩。
看到傅小蛙那熊樣,胡管事不由得意地哈哈大道:“瞧你那小樣的,再給你打一拳,叫你回去看書練,你還偷懶兒!”
說到那武書,傅小蛙現在連氣都聚不起,這思念到這隨閃而過,他不經意地提了一下氣,再一拳擊中落在胡管事的肥肉之上。
撲滋……
雞肉,青菜,粉條噴了一地。
“啊?胡管事,您怎麼了?”傅小蛙驚惶要過去。
胡管事趕忙挪動著肥巨的身子後移,一伸手掌讓小蛙別過來,接不氣地緊張道:“別過來!”
“唉喲喂,我的肚子,你大爹的!”胡管事倦起身,一臉痛苦地捂著肚皮蹲在地上哼哼。
這可把傅小蛙弄得渾然不知所措,他剛剛只是隨心念的不經意一拳,不曾想到這一拳有這般威力,這讓他萬分緊張:“胡,胡管事,我不是有意的,是您,您叫給打的,我,我……”
胡管事伸出一隻手掌,示意小蛙打住:“行了,我知道了,行吧,是我自找的!”
“我,我扶您……”小蛙要上前道。
“別,別過來!”
胡管事是怕了,這一拳打的讓他一天東西白吃了,打得他是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就不明白這兩拳氣力想差這般遠。
“對不起對不起,胡管事,我罪該萬死!”傅小蛙忙鞠躬道歉,試想這樣可以讓胡管事的懲罰更輕一點。
胡管事撿起皮鞭,痛得齜牙咧嘴地站起來,把小蛙嚇得退縮好幾步,生怕被抽。
“過來!”胡管事沉著臉道。
傅小蛙害怕之極,還是得硬著頭皮,膽膽卻卻地小步挪動到胡管事跟前。
胡管事瞅了一眼這娃,還是那瘦小樣,完全不像打出剛剛那一拳的樣子。他有些後怕,不過還是抓住傅小蛙的手,檢視一下,這一檢視可不了得,他驚訝的發現這傅小蛙的丹田已經開啟,而且連四滿穴也被打通。
好傢伙,這傅小蛙一夜之間,丹田聚氣,四滿脈通,這是何等神奇之事。這丹田開啟看資質好壞,至少也需要半年時間,打通第一個經脈四滿穴,少則一年多則五年,像傅小蛙這樣的資質,五年跑都跑不掉,為何這小傢伙能一夜聚氣通脈。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秘密,胡管事自己也有,他不在乎秘密,他只相信心xìng,這一個孩童,雖然資質平庸得讓人想一把掐死,但他是惟一可以放心的傳人。
這些年來,他識人無數,能力多強資質多好的學徒他都見過,但是沒一個人可以讓他把這部內經放心交予,現在他惟一可以放心的,只有眼前這個孩童。
如果有一天這個孩童拿著這部內經作jiān犯惡,那麼世上已沒有人有資格得到這部內經。其實他是慶幸的,他慶幸這部內經找到一個具備資格的擁有者。如果實在找不到傳人,他已打算把內經丟進火裡燒了算。
儘管傅小蛙一夜之間聚氣通脈,這必然有個無比神奇的原則,但是他相信,這個心xìng善良得令人髮指的孩童,如何都不會做壞事,那他還要找到原由幹什麼?
收回心思,胡管事丟開傅小蛙的手,清咳一下道:“行了,那個書回去好好練,不會的地方可以隨時問我,記得不要偷懶,我可是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