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問。
“不知道,反正就是起不來。”杏說著又開始蠢蠢欲動。
毛十八把杏推到了一邊,說不行啊,我這是缺德,要遭報應的。
杏不依不饒的,說你把我餵飽了,就算是積德行善了。
“我把你老公治好了行不,讓他給你積德行善。”毛十八說。
杏的眼睛一亮,可是又暗了下去說,白費了,都看了好多醫生。再說了你又不會治病。
毛十八撇了撇嘴,說走,去你家。
杏把衣服整理好了,毛十八開車去了杏家。
已經是九點多了,杏的老公還沒睡。正在家裡喝酒。
看見杏回來,酒瓶子直接飛了過來,差一點砸到了杏。
酒瓶子落在地上碎了。
“草泥馬的,你又他媽的跑到哪裡去騷去了。這麼晚了才回來。”杏的丈夫罵。
杏沒說話,看著毛十八。
“尼瑪的,還帶了野男人回來,我殺了你。”那個男人有些衝動。
杏一個嘴巴打了過去,說,尼瑪的,再鬧我跟你離婚。
男人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說老婆,我不管你,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只是別丟下我。
杏無奈的看著毛十八,毛十八說沒事,我來。
毛十八過來把那個男人按在了椅子上,開始給他把脈。
那個男人開始出奇的安靜。毛十八又換了一隻手,皺了皺眉。
我還能行嗎。那個男人渴望的問。
毛十八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開啟了之後,男人看見裡面是各種大小的銀針。
你他媽的想弄死我,臥槽。
啪,毛十八給了他一個嘴巴。
男人冷靜了下來。
能行嗎,杏問。
一會你試試就知道了,毛十八笑著看杏。
杏瞪了毛十八一眼。
毛十八開始給男人行針。
三十分鐘以後,那個男人驚叫起來,老婆,老婆,你快過來看啊,行了,行了,我行了。
閉嘴,不許叫,毛十八罵。
那個男人聽話,閉嘴了。
一個小時以後,毛十八收拾東西走了,沒一會,房間裡穿出來杏酣暢淋漓的叫聲。
今夜,四鄰不安。
毛十八回到家裡,剛才和杏在車裡的感覺還在心頭縈繞,毛十八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裡堵的滿滿的,難受的要死。
毛十八想起了小琴,尤其是她的那個大大的屁股,想到這裡,帳篷又打了起來。
小琴夜裡睡不著。看著窗外的月色,想起來毛十八的那張英俊的臉蛋,感覺心裡火辣辣的。
她又想起了村長老婆,毛十八能是那樣的人嗎,不能,再怎麼說兩個人差著那麼大呢。
可是別人說的也對,這些年在部隊上憋的夠嗆,難道……
聽說那個趙六已經承認了是他把白潔睡了,可是這也不能排除毛十八用武力找了一個替死鬼,如果要是這樣,自己還真的要嫁給他媽。
父親剛開始的時候是不同意這門親事的,可是後來聽說毛十八可能提幹,算是勉強答應了。今天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自己能不計較,父母也不能同意。
小琴的腦袋裡亂七八糟的,一直快到天亮了才睡了一會兒。
金萬貴早上起來,吃過了飯,鄉里來電話說有一個人的戶口要回到駐地,讓他過來確認一下,金萬貴問是誰,鄉里的人說是毛十八。
金萬貴又問了一邊是誰,對方說就是那個當兵的,讓部隊給開除了軍籍,扔回來了。
艹尼瑪的,金萬貴高興的幾乎要跳了起來,心說,尼瑪的毛十八,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