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州官親自訂下的新規矩。”
四人聽罷,人人感到驚訝,同問道“不許點燈!怎麼會這樣?”那婦人道“也許你們是剛到這裡,不知道內況。”白雪道“是啊!我們剛來,肚子餓得很,四處黑乎乎的,想找家客棧都找不到。好不容易才看到您家,所以才來敲門跟你打聽一下。”
那婦人道“哦!剛才有位男子叫我大媽,被我打了兩個耳光,他是不是和你一起來的?”白雪笑道“是的,但他不是有意的!”那婦人道“這裡不能點燈,再加上我近幾天染上了風寒,嗓音變了,難怪被他誤解。好了,不說那麼多,你們先進屋再說吧!”
四人隨著那人進去,感覺屋內更加黑暗,面對面都有些看不清楚。屋內很亂,四人沒走幾步便撞到一物,咚咚之聲不絕。而那位婦人卻猶如長了夜光眼,行走自如,沒踢倒一物。
那婦人引領四人來到內堂,回頭道“你們就在這裡坐下,我去準備飯菜!”四人道過謝,伸手亂摸,摸了片刻才找好桌椅。白雪心中不平,發言道“大哥,晚上沒燈光讓人怎麼生活呀,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
古天航正為此事感到不平,很想現在就去找州官盤問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而不讓百姓點燈。他當時餓的慌,沒再多想,只道“我們還是先聽聽那位大嫂的說法,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清風拍桌道“想必是地方官橫行霸道,強壓本地百姓,不允許他們做出半點違法亂紀之事。”
餘人感覺他說得有道理,均默默點頭。少頃,只聽那位婦人道“這裡連年收成不好,飯菜簡單,希望你們不要挑惕。”四人本來就沒想到一戶農家能有什麼好飯好菜,有的吃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飯畢,那婦人又送來茶水,照顧得十分熱情,毫無私心。古天航心中感動,剛才那一點小怒恨,早化為烏有。白雪素來話多,加上今天心情不錯,叫她怎麼不會東問西說。白雪道“大嫂,你就一個人在家嗎,大哥呢?”那婦人黯然道“家裡還一個兩歲的小孩,相公早在半年前就被陳友諒部下抓去充兵,死活不知。如今只靠我種些田地養家餬口,勉勉強強地過著日子。”聲音更嘶啞,想必已經落下了眼淚。
四人都覺得心中悲涼,很為她感到抱不平。古天航突然起身,掏出身上所剩不多的幾兩碎銀,輕道“大嫂,你就當這是今晚的飯錢,雖然不多,卻也夠你母子倆兩個月的生活費。”那婦人並不是貪得無厭之人,再三推託。不過,她再會說,也敵不過古天航等四張嘴,最終還是接受了。
四人後來又聽她說了一些此地的概況,這才得知距離地處三十里的孝州,有一名州官,姓樊名登,因為登和燈諧音,所以他就不許百姓點燈,以防止別人將自己點“滅”。老百姓畏懼他的勢力,根本沒人敢反抗,只得服從。
四人聽完婦人的言辭,心中人人不平,均想為此地百姓討回公道。白雪忍無可忍,站起來大拍了一下桌子,道“豈有此理。大哥,我們”這就去教訓一下那個不知死活的死登,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壓百姓。”她本來是比較膽小怕事,可有古天航和楊清風二人打前鋒,哪裡還會畏懼一個小小的州官。
那婦人大驚失色,顫聲道“你……你們還是別去惹他的好,他可是當今漢王陳友諒的岳父,十分有勢。”白雪氣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州官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大哥可是中原……。”正想把古天航的名號說出來,卻被古天航阻止,道“大嫂,時候不早,我們先走了。告辭!”告別婦人,走出了那間黑屋。
四人看天色尚早,當即便商議如何擺平這件事,也好讓百姓重見光明。古天航道“瑤瑤,你計策多,你說說我們應該怎麼做才好?”她心中一直擔憂謝木秋的安危,想要儘快地救出父親,但又不想阻止三人行俠伏義,掃了大家的興致,於是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