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碧,和你父母上演的一出好戲,欺騙著娶了我。若不是那女人後來氣的得癆病死了,你還想著金屋藏嬌,家裡一個外面一個的享受齊人之服吧?你虧欠那女人的,所以就想著盡力對她兒子好,可我容語琴不欠你們兩個的!你當年既然為了名利地位拋棄她,如今就別還在我面前上演情深似海的戲碼!她既然連這個家門都進不了,她的兒子更別想踩在我兒子的頭上!”
沈珀承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結髮三十年的妻子,她一向是溫柔賢惠的,自己雖然談不上有多愛她,但是幾十年過下來,自己早已生出了和她相依為命的濃濃親情。原來她什麼都知道,原來她這樣能忍,他看著她就像看個陌生人般。
“你別這麼看著我。”容語琴臉色淡漠的坐到床上,“我不僅是一個妻子,我還是一個母親,你知道一個母親是會為自己兒子做任何事情的。是你欺騙背叛我在先。這些年,我對逸承雖然不是很親切,但也不壞,有些事情,我也想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就算了,但你們若踩到我兒子頭上,我是決計不會答應的。我就一句話,世紀地產的繼承人只能是家恩。”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章
第二天一早,關永心又出現在沈逸承的辦公室裡,她的態度很堅決,若他不見她,她就一日日的來。任若西走到走廊盡頭的房間,沈逸承閉著眼睛靠在皮椅上,聽見聲音,睜開眼睛,“她又來了?”
任若西遲疑著說,“要不你見她一面,我看她整個人精神很不好。”前段時間她看到她還是那樣的燦爛明媚,明眸善睞如點漆,熠熠生輝。如今卻只剩了憔悴,如風雨中的花,還未來得及完全盛開卻已要凋零。
沈逸承沉默不語,任若西一下子不知他到底怎麼想,也不好退出去,只好等在那裡。
許久,他揮揮手,“隨她去吧,她要等就讓她等著好了。”
任若西退到門口。
“你拿兩顆胃藥給她,看著她吃下去。”
任若西領命而去。
永心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如今已是初冬,這兩天轉了天氣,總有些陰沉沉的,上午出門也不見一絲陽光,如今乾脆飄起了細雨。窗戶開著,伴隨著陣陣寒風,雨點一直飄落進來。她走過去,合上玻璃窗,凝視著遠處,天上的烏雲壓的很低,像似要承受不住墜落下來,整個天地間蒼茫灰暗,分不出哪裡是天哪裡是地,高高的建築物都籠罩在濛濛霧氣中,說不出的寒涼蕭瑟。雨越下越大,水珠大聲的拍打在玻璃上,又匯聚成無數條小水流滑落下去,瞬間模糊了視線,外面一切再也不可辨。
她茫然的望著不斷滾滾而下的水流,而後走到辦公室門外,任若西看她出來,連忙站起來問,“關小姐,你是要回去了嗎?現在雨太大了,要不你再坐會,等雨停了再走。”
永心咬了咬乾澀的嘴唇,“你告訴沈逸承,我就在外面樓下等他,若他不出來,我就一直等下去。”
她搖搖晃晃的走出去,任若西趕緊上前拉住她,“關小姐。。。”
永心望著她,眼眸裡是無盡的傷心絕望,任若西心下震動,放開她的手,怔怔的看著她進了電梯,而後飛快的奔進走廊盡頭的房間。
永心站在世紀大廈前的廣場上,仰起頭望著頂樓,黃豆大的雨水劈頭蓋臉的打下來,頭髮衣服頃刻間全都溼透,雨水湧進她的眼睛裡,再也睜不開。她耷拉著腦袋,大顆大顆的雨珠落在身上,肌膚有種刺痛,可是並不覺得冷,只覺得身上有團火在燒,整個人彷彿都是滾燙的。
世紀地產的幾個員工趴在視窗邊,“下面是不是站著個人?傻子啊,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進來避避。”
沈家恩正出門辦事,公司的車子已等在大門口,走到門外愕然的發現永心站在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