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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部分

場啊。”

廖望感覺到了潘寶山的逼人之勢,便嘆笑道:“聽潘秘書長的意思,是不是不提倡講奉獻?”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潘寶山一抬手止住廖望,道:“奉獻當然是需要的,我們黨如果沒有奉獻精神,也許就沒有我們今天的生活。”

“我就說嘛,講奉獻是沒錯的。”廖望道,“那是我黨優良作風的重要組成部分,絕對值得提倡和弘揚。”

“廖書記看來並不明白我的用意,我所說的一切無非是想給你提個醒。”潘寶山道,“你不要一戳就蹦,放鬆點嘛,松陽已經出了個姚鋼了,多多少少也能給大家帶來些啟示,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神經別繃得太緊。”

“唉,說到姚書記的問題,其實跟他所處的環境有密切關係,說到底,是人為造成的。”廖望道,“潘秘書長,你應該是很清楚的。”

“我一點都不清楚,他的狀態是常人難以理解的。”潘寶山道,“我只能說,我為姚鋼感到遺憾和不值,人心自蠱惑,得失不明理,最後只能是稀裡糊塗地崩潰掉。”

“不管怎樣,姚書記是可憐的,當然,用可悲來形容或許更貼切。”廖望喟嘆道“因為確切地說,他並不是倒在工作崗位上,而是在人事內耗中趴了下來。”

“廖書記不用自責。”潘寶山呵地一聲笑了,“在你和姚鋼搭班的時候,傳出你們多有不和的聲音,我想也不會是你一個人的原因,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嘛。”

廖望聽了這話心裡一堵,沒想到當初做的假象竟被潘寶山拿來說事,無奈之下,他只好矢口否認,“那些都是謠傳。”

王天量一直聽著,沒有找到機會插話,但這一刻覺得時機剛好,於是笑呵呵地廖望說道:“廖書記,這場合談姚書記的事沒什麼意義吧。”

“我覺得也是,不過那不是潘秘書長提及的嘛,他好像很感興趣。”廖望道,“我只是附和著說說,要不沒人答理不就冷場了麼。”

“我談姚鋼,只是想作個提醒。”潘寶山上揚嘴角,“前車之鑑嘛。”

“王市長,聽到了沒,潘秘書長可謂用心良苦啊。”廖望引轉矛頭對準王天量,“姚書記當初是從市長位子上過渡的,你一定要多加註意。”

“但從終極靶位上看,廖書記,姚書記是從你現在的位子上走掉的。”王天量不可能無端接招,必定要打回去,“所以說,我覺得潘秘書長對你的關懷是恰到好處。”

“唉喲,那我可真得感謝潘秘書長了。”廖望嘆笑起來,“關懷之至讓我如沐春風,卻又有芒刺在背之感。”

“生於憂患嘛,背上有芒刺,才不會死於安樂。”潘寶山聳肩一笑,“想必廖書記是明白這一點的。”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吧,生死富貴各有輪迴的。”廖望輕哼道,“所以大家都得小心翼翼地活著。”

“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呢?”王天量一抖眉毛,“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啊,抓住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嗯,嘆得人生苦短,方可看淡得失。”廖望說完起身,“潘秘書長,承你的點撥,我就失陪了,約好有個大專案要談一談,實幹嘛,就是要抓落實。”

“好,你去忙。”潘寶山一抬下巴,“不送。”

廖望沒回話,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好吧,座談會就到此。”廖望走後,王天量徵求了潘寶山的意見,結束了會議。

潘寶山起身,在廖望的陪同下來到他的辦公室。

“王市長,廖望的氣勢很強啊,還說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隱隱地帶著股威脅的味兒,往後你得適當頂著點,不能出現被他壓倒性的局勢。”潘寶山道,“不過也無所謂,實在頂不住也不要強撐,畢竟他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