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的肩膀,“現在正遇到一個問題,我找了以前的姐妹丁薇,希望透過她來控制住韓元捷,沒想到她失控了,搞得局面十分被動。”
“失控到了什麼程度?”
“應該是近乎瘋狂了吧。”
鄧如美說的沒錯,丁薇確實已經膨脹到極點,眼下,她以擴大快捷酒店的經營為由,又張嘴向韓元捷要三百萬。
此時的韓元捷,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丁薇了,但他知道沒法拒絕,所以只好再找老下屬省鹽業公司的老總嶽開平。可已經幫過兩次忙的嶽開平也很犯難,畢竟他只是個老總,還不能隨心所欲,在他的操作空間內,沒法再從公司弄到錢了。不過為了討好韓元捷,他也不能一口回絕,於是便向韓元捷介紹了他做期貨生意的朋友穆甲建。
韓元捷知道沾上商人的邊就很麻煩,因為商人最看重的是錢,他花出去一分,就想到得到一塊,也是個很麻煩的事。不過此時他已經別無選擇,只有順著路子走下去。
“穆甲建是幹什麼的?”韓元捷要了解清楚。
“現在應該問他不是幹什麼的。”嶽開平笑道,“他啊,是什麼都幹。”
“哦,無所不幹,那不就是個皮包公司麼?”
“不不不,人家是絕對有實力的,現在資產上億呢。”
“有上億資產?”韓元捷很是懷疑,“有多少水分?”
“沒有水分。”嶽開平道,“他以前是做期貨的,具體業務涉及各個領域,反正什麼賺錢就做什麼。也許是他運氣好,近些年就沒有失過手,所以攢下了上億資產。”
“哦,期貨那玩意可不好說的,沒準一批貨就能賺上千萬。”韓元捷道,“但風險也很大,有可能一夜暴富,也沒準一夜時間,億萬富翁就會變成窮光蛋。”
“是的,說以他現在也尋求轉型了嘛。”嶽開平道,“總體來說,穆甲建那人還是很穩重的,行事也很低調,所以,跟他交往也沒有什麼不妥。當然,商人嘛,想的是如何賺錢,如果在我們的能力範圍內,給他些幫助也不是不可以。”
“嗯。”韓元捷點了點頭,“他願意借那筆錢麼?”
“我覺得應該可以。”嶽開平道,“他知道你是我的老領導,早就託我向你走關係了,想認識認識你,可我一直沒答應。”
“看來他的頭腦還蠻有政治意識的嘛。”韓元捷道,“有政治意識的商人,可以交往,不過要控制好一個度,不過線,最安全,可一旦過了線,也是最危險的。”
“要不這樣,我找個時間一起見見面,你跟他聊聊,從他的言談舉止當中你也揣摩一下。”嶽開平道,“是否合適交往,你也好有個感性認識。”
“嗯,可以。”韓元捷道,“那就由你安排吧,時間嘛,也隨便。”
嶽開平安排這事很上心,兩邊討好的事情,當然是快馬加鞭不下鞍。當天晚上,他就找到了穆甲建。
穆甲建請他喝洋酒,很消閒。
“看樣子你現在很享受嘛,一點都不忙。”嶽開平笑問。
“不享受又能怎樣,我很想忙,可沒個出路啊。”穆甲建油然嘆道,“又不敢貿然投資,所以只好窩著了。”
“那我給你引見引見韓元捷副省長?”嶽開平道,“你不是老早就想認識他了嘛。”
“是啊,我都跟你提過多次了,可你每次都推三阻四,也不知道要留著那關係幹什麼,自己用也用不完吶。”穆甲建笑道,“怎麼,現在看開了?”
“瞧你說的,凡事不得看機會嘛。”嶽開平道,“雖然他是我的老領導,可我並不是他眼中的紅人啊,所以那會我引見的話,條件還不成熟,分量不夠。”
“現在條件具備了?”
“姑且可以那麼說吧。”嶽開平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