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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麼想。”申長菱點頭道,“這樣吧,我們分別把手上的事做好,至於下一步的事再說,現在就是老天爺的面子也顧不得了。”
申長菱把話說到了這份上,武成發自然也不再痴心妄想能從她那裡得到什麼安慰,更別說什麼解決之道了,只好回去琢磨該如何滿足魷魚的要求。
當天下午,武成發就給魷魚打電話,要他來辦公室談談。
魷魚很準時,下午一上班就到了。
武成發已經在會客茶几上泡好了茶,擺好了香菸。
“尤總來了!”武成發一改上午的態度,笑容可掬,“來來,坐。”
“伍局長,你這臉可真是六月的天,變化真快啊。”魷魚坐了下來,“我都有點不適應了。”
“上午事情太多,而且也都沒處理好,心煩啊。現在好了,都解決了,所以就輕鬆了嘛。”武成發也在旁邊坐了下來,遞了支菸,還給魷魚點上,又指了指茶杯,“喝茶。”
“茶裡可不要下毒啊。”魷魚笑了笑,又捏捏香菸,“煙裡也沒放雷管吧。”
“尤總你可真是,開什麼國際玩笑。”武成發笑了起來,“那事能做麼?”
“人要是真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什麼事都能做出來。”魷魚笑道,“不過伍局長不是,這點我是相信的。”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尤總你真幽默。”武成發乾笑了一聲,自己也點支菸,道:“上午你說的事我想過了,方案已經初步想好了,覺得還可行,廣源公司應該能中標。”
“哦,伍局長還真是乾脆利落!”魷魚忙道,“你打算怎麼辦?”
“常規作戰,把穩巖公司給搗下來,然後順延,你們廣源公司這次不是第二名嘛,正好。”武成發道,“照目前情況看,只有這一條路子。”
“哦,只要伍局長覺得可以就行。”魷魚道,“那對穩巖公司怎麼個搗法?”
“揭底。”武成發道,“雖然第二次招標降低了標準,但穩巖公司其實還是不夠競標資格的。你把那事捅出去,穩巖公司還能穩得住?”
“伍局長請明確指示,穩巖公司到底在什麼地方不夠格。”魷魚嘿笑起來,“我一定照辦,捅它個稀里嘩啦!”
“嘿喲,好個指示,好個照辦。”武成發哭笑不得,話都說不完整,“尤總,你就別跟我玩詼諧了,你知道我這心裡頭……”
“好好好,你就別抽了。”魷魚一擺手,道:“都當這麼大幹部了,哪能這麼脆弱,故意裝可憐給我看的吧。”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裝什麼裝?”武成發嘆了口氣,道:“行了,咱們言歸正傳。”
“好。”魷魚一點頭,“穩巖公司的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大前提,資質不夠。”武成發道,“他們造假也跟不上節奏,報上來的企業資質真的一假到底。有些事是明擺著的,花點錢把企業升個級,怎麼說形式上是說得過去的,是吧,可穩巖公司就連那點事都不做,它真實的底子,到工商部門一查就知道,根本就不夠格。”
“就這情況,你們管理局明明知道,就是不說?”魷魚聽後笑道,“我們偉大而光榮的社會主義事業,就是毀在了像你這樣的一幫人手中的啊!”
“尤總,你又跟我嬉笑了,我真沒那心情啊。”武成發唉聲嘆氣,“你的脊樑骨要是被人捏住,你能好受?”
“所以嘛,我就是要把氣氛調輕鬆點,讓你心情好起來。”魷魚道,“否則不利於你的身心健康。伍局長,從現在開始你要跟著我的情緒走,保證你臉上很快就能洋溢位幸福的笑容。”
“唉,拿你沒辦法。”武成發搖了搖頭,目光裡有掩藏不住的怨怒。
“伍局長你先別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