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潘寶山笑道,“自己物色合適人手安插進去,可靠性不久有了?”
這就是潘寶山的計劃。兩天後,他找到鄧如美,問當初在富祥接待辦時還有沒有知底的人。
鄧如美略一沉思,說算得上知底的恐怕只有丁薇了,而且和她還有偶爾的聯絡。
“那就想辦法讓她出馬,酬勞方面滿足她就是。”潘寶山道,“初步估計,也就是年把時間,就能完成整個計劃。”
“我試試看,應該沒什麼問題。”鄧如美道,“和她通電話的時候,她曾經抱怨過坐吃山空。”
“那正好嘛。”潘寶山笑了起來,“不就是錢麼,說起來應該是最簡單的事了。”
“看看再說吧,畢竟長時間沒接觸,不知道她變了沒有。”鄧如美道,“怎麼說,她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嗯,是要周全一些。”潘寶山道,“可不能讓她踩了我們的肩膀。”
“我知道,控制性很重要。”鄧如美道,“對了,你可要小心點啊,得注意自我保護,段家軍那邊沒準也在想方設法拆你的臺。”
“是的,敵人亡我之心不死。”潘寶山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我一直都不曾敢放鬆過,包括身邊人,我也都告誡過了,說話做事要小心。畢竟沒有小心過頭的,沒準對方抓住一個漏洞不放,那也不好受。”
“嗯。”鄧如美點點頭,剛要開口,手機響了。
這個電話一接,鄧如美臉色一變。“女兒出事了!”她臉色驚慌,隨即起身,抓起包就走。
“怎麼了?”潘寶山心裡一緊。
“手被紮了。”
“哦。”潘寶山鬆了口氣,“那應該沒多大事。”
“是被陌生人扎的,蓄意!”
“啊!”潘寶山又緊張了起來,他想到了種種透過血液傳播疾病的可怕後果,“趕緊去醫院!”
潘寶山和鄧如美一起朝外跑。
“你還是別去吧,能注意的影響要注意。”鄧如美跑得氣喘吁吁,卻也不忘為潘寶山考慮,“反正我這邊有人幫忙。”
潘寶山聽後慢下了腳步,他突然覺得女兒的手被扎或許是個誘餌,對方想引他出面,然後藉機做文章,扯出他私生女的隱情。
不過,從內心而言,潘寶山寧願冒風險陪女兒一起去醫院,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心疼。而且,炒作怕什麼?沒有真憑實據,無非就是一陣風。
也巧了,就在潘寶山加快腳步要跟過去的關頭,竟接到了辦公室通知,要他立刻回省委開會,研究雙臨市委書記人選問題。
人選是魏金光,已經是內定的事了,開會研究純粹就是個形式,但也不得不走。
潘寶山沒法只好回去,不過他在會上沒有發言,也沒舉手,甚至眼皮都不抬,他懶得看段家軍那一張張得意的臉,正好,這樣不表露明確的態度,也是一種態度。
不過事情並非止於此,段高航要他下午一起到雙臨參加全市幹部大會,宣佈魏金光的任命。
潘寶山一時不明白,要他送魏金光赴任?
中午,潘寶山打了個電話給方巖,問下午參加雙臨全市幹部大會的都有誰。
“鬱書記也過去。”方巖道,“還韓元捷和我。”
“段高航讓我也去是什麼意思?”潘寶山道,“他有事從來不喊我,一直把我曬著在一邊,這次怎麼想到我了?”
“作作勢唄。”方巖道,“魏金光上任,段高航親自到場就是個了不起的待遇,而你呢,大家知道不是和他們一條道上的,也隨隊過去,在別人看來就有相當於是俯首的可能。”
“哦,既然這樣,那我下午就請個假。”潘寶山道,“頭疼得厲害,行動不便,去不了。”
“那也不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