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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兄上臺與我比試一場。”

秦齊景面色一白,冷笑著說道:“門派小比長老並不參與,師弟或有不知。”

“師兄可是不敢?”周庭訓咄咄逼人地追問道。

“築基修士比試威力不同於練氣,滿門弟子如今都在這裡,難免傷及無辜。”秦齊景仍然推脫道,“要是師弟有心,我們師兄弟可在後山尋個荒僻的地方再比試。”

周庭訓一副瞭然的模樣,說道:“看來師兄是不敢與我鬥法了,既然師兄自知實力不如我,為什麼卻有膽量在庶務上處處刁難我?”

“你……你血口噴人!”秦齊景色厲內荏地怒道,“可有證據?”

周庭訓不理會秦齊景的憤怒,開始陳述對他的刁難甚至陷害:以他從掌門處得到的資源太多,而宗門資源有限為理由,不予發放每月的資源;以他完成的宗門任務不足為理由,不讓他領取珍貴資源,而事實上已築基的長老根本不必完成宗門任務;在他進入祖師設下的幻陣歷練時,在法陣上做手腳,企圖令他受傷甚至隕身陣中;在給他煉製的丹藥中滲入慢性□□……一樁樁,一件件,不勝列舉,簡直令人心驚膽寒。

秦齊景當然不會認下這些事,再次強調地說道:“師弟可有證據?”

周庭訓搖搖頭,說道:“我佩服師兄手腳乾淨,不留一點證據。”

“沒有證據你就是栽贓嫁禍!”秦齊景說道。

“要是我出事了,師兄就是唯一的獲利者,陷害我的人不是師兄又會是誰?”周庭訓冷然說道,“總之,我沒有證據,卻認定是師兄所為,咽不下這口氣,所以邀請師兄與我比試一場,要是師兄贏了,這些事無論是不是師兄做的,我都既往不咎,要是我贏了,還請師兄高抬貴手,從此收手。”

秦齊景心裡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這些刁難陷害,自然是他的手筆,但他沒想到周庭訓竟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還能將這些事拿到明面上說,他只能徑自堅持道:“按師弟的意思,我要是上了這個場,豈不是承認這些事是我所為了?師弟好算計!”

周庭訓點點頭,嘲諷說道:“看來師兄是不敢與我比試,日後也不願意收手。我聽說師兄門下新來的入室弟子遭到先前三名入室弟子的刁難,看來師兄弟子的秉性竟與師兄一脈相承。若是師兄日後成為掌門,那紫清派從掌門到弟子,個個蠅營狗苟,陷害同門,門派沒落指日可待。”

這話說的誅心,掌門本就對秦齊景越發不滿,而且周庭訓遭到的陷害,雖說拿不到證據,但他對秦齊景的懷疑就沒徹底消除過,一聽這番話,更是惱怒起秦齊景來。

“其實師兄想要自證清白,還是上臺與我比試最好,”周庭訓循循善誘地說道,“只有實力不如人才會用這些鬼蜮伎倆刁難陷害,要是師兄實力勝過我,自然不必用這些手段便能使我屈服,不是嗎?”

與秦齊景分庭抗禮的幾名長老抱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心思,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勸秦齊景上臺比試,最後,連掌門也開口了,說道:“庭訓的事,沒有證據自然不能證明是你下的手。但師弟連番邀戰,做師兄的卻不敢應對,未免有些輸不起了。作為修士便是與天地相爭,無所畏懼方能堅定問道之心,如今不過是同門之間切磋,贏了又如何,輸了又如何,你一再退縮可是不敢?如此道心未免不堅。”

連掌門師尊都開口了,他再不願應戰,結果便和輸給周庭訓無異,反倒是應戰之後漂亮得贏了周庭訓能給自己找回面子場子。秦齊景當即咬咬牙,飛躍到臺上,說道:“既是師尊開了口,我便陪師弟過幾招罷。”

築基修士鬥法,威力必攝四野,因此在兩人出手之前,掌門和其他長老在比試場四周佈下結界,以免傷及圍觀的弟子。

待他們做完準備,周庭訓淡然說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