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異能的光亮。
來人很是小心的將室內打量一番。
尋找著那道身影。
而肆燼也是躲在暗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好半晌,來人有些不耐煩了。
這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有找到那熟悉的身影。
心裡不禁猜想,“難道他不在房內?可他會去哪呢?”
這裡的周圍,他可是都安排好了人。
一旦這五人有什麼一絲的風吹草動,他都能夠知道。
可眼下的事實也讓來人摸不著頭腦。
“奇怪了……他能去哪呢?”這時,室內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在那裡自言自語。
仔細聽就會知道來人正是人畐谷主。
此刻他孤身前往肆燼的屋內,一番摸索。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明明已經釋放陣法中的迷霧。
但凡沾染一分,都會失去意識。
而他觀察過,肆燼自打走進這間屋子,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怎麼現在一個大活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肆燼就這樣躲在角落裡,隱去身形,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他一臉疑惑的樣子。
心裡其實已經猜到他深夜前來目的。
好好好,敢把他說的話當做是耳旁風。
素手輕輕一揮,整個室內的環境,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連人畐也一動不動。
他來到人畐的身前,順勢坐在了後邊的座椅上。
餘光都懶得給他一眼。
指尖輕聲敲擊了一下桌面。
一瞬間,室內的東西彷彿又再次活過來一樣。
看著赫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身影,人畐被嚇得連連後退。
一把老骨頭險些站不穩。
對肆燼的驚恐再度深了幾分,更是被嚇得口不擇言,“你,你怎麼在這?”
聞言肆燼都被他蠢笑了,“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
這裡是他的房間,你這個谷主冒然出現在這裡,你不做解釋,反而問起來,人家為什麼會在自己的房間裡?不覺得好笑麼?
這時人畐也反應過來,是自己太過於慌不擇亂了。
“老朽……來看看大人可住的習慣。”
對此肆燼肯定是不信的,畢竟剛剛他做的一切,肆燼都是看在眼裡的,“你在我這裝這套是沒用的,你還是好好解釋一下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吧,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言罷,人畐嚇得冷汗直流,不敢直視肆燼的眼睛。
但從話語中,便可聽出,這真的是他給自己下的最後通關文牒。
可他要怎麼說?難道是告訴肆燼說他自己給他下了藥?為了逼問他是如何採摘藥材的方法?
如果真的實話實說,那肆燼要是知道他做了這些,會不會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他不敢賭這位大神的心理想法。
於是整理了一下思緒,挑了一些好聽的話來說。
臉上帶著一些討好似的笑,“老朽怕大人為上次的事怪罪,特意前來賠罪,順便求取摘藥材的法子。”
肆燼就看著他編故事給他聽,還順便,迷霧都安排上了,這叫順便?
直到他說完,肆燼才漫不經心的提到剛剛看到的一幕,“是麼,不說一下那陣法中的迷霧?”
聞言人畐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明明肆燼什麼都沒做,只是反問他一個問題,但他卻從這句話的語氣當中發現了隱藏其中的殺意。
人畐知道,這自己剛剛所做的一切,都被人家給抓了個正著。
此刻若是再不說出實話,還想著如何為自己開脫,他絲毫不懷疑肆燼微微動一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