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都能治好,這次也可以的是不是?”
等來的依舊是沉默。
這下子葉初慌了。
連同心底的那抹異樣,感覺就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他不敢相信這醫藥谷的毒竟然有這麼的強。
原以為醫死人肉白骨都能做到的很輕鬆。
區區毒素應該沒問題。
可看著肆燼那黑的彷彿能滴下墨的臉孔,葉初心底的希望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自從聽聞這詭異的毒針是有可能連配製者都沒有解藥的時候。
他的心就被提到了嗓子眼。
現在肆燼的沉默更是印證了這一事實。
可這毒真的就這麼的難解麼?
葉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擼起自己的袖口,亮出光滑的手臂,對著肆燼說到,“對,我的血液不是可以救人麼,你需要多少我放給你。”
然而肆燼卻是搖了搖頭,“你的血液也解不了這個毒。”
葉初不明白為什麼,明明之前在炎陽城他們的身軀都已經被啃噬的只有皮包骨了,肆燼都有辦法。
明明在精靈族的時候,那傳承的靈樹都已經枯萎數百年了,都可以憑藉自己的血液獲得新生。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這一次不行?”
肆燼只覺得耳邊的聲音聒噪,恨不得讓他永遠也開不了口。
但一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忍住了要撕碎葉初的衝動。
長撥出一口氣,“他身上的是藍魔身上的毒刺,本就是異獸內的劇毒,加之經過淬鍊,現如今早就是觸之即死,你的血液用光了也沒有用。”
聽著肆燼的這番解釋,葉初感覺墜入了冰窖一般。
呼吸都漏了一拍。
他實在是沒辦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什麼叫觸之即死?這裡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毒?”葉初的情緒有些抑制不住。
是啊,這裡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毒?
一句話點醒了肆燼。
按理說這醫藥谷就算再會製毒,也不過是玩玩而已,以肆燼的醫術想要解毒,雖然困難,但也絕無問題。
為何這裡的人會用這樣歹毒的毒呢?
肆燼在心裡想著這一切的始末。
突然在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一道身影。
讓他瞬間清醒,“難道是她?”
見肆燼陷入苦想。
葉初的心情別提有多糟糕了。
他這個人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虧欠別人。
可現在倒好,不是被人救,就是被人救的路上。
從前自己的實力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雖然不能與這裡的異能進化比,但自保也是絕無問題的啊。
怎麼現在事事都需要有人保護。
這個死木頭就是誠心想讓自己欠著他,就是想看自己為他著急的樣子。
葉初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在這樣勸慰自己。
盯著床榻之上的夏安,臉上的一點血色也沒有,嘴唇還滿是黑紫色。
心中的愧疚頓時湧上心頭。
有些失魂落魄的盯著這張臉看。
腦海中重複著以前二人的經歷。
雖然是乜靈給的官方搭檔,但是他們從一開始的不熟悉。
到敞開心扉,面對面的聊天瞭解彼此。
再到後來一起奮戰,他們從無到有。
從不熟悉,到彼此之間的默契十足。
這就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的經歷。
有歡笑,有爭吵。
但好在他們都還在,並且一起為了這個世界更好。
可如今這個人沒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