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敲門呀？”

“我有急事。”

“什麼急事？讓你這大家公子都失禮了。”

“你把崔大可調過來了？”

“是呀！怎麼了？”

“你不知道我和他不對付嗎？”

“知道啊！”

“知道你還調他？”

“他近來騷擾你和丁秋楠了？”

“那到沒有。”

“那他壞你們事兒了？”

“也沒有。他躲著我倆。”

“他辦事能力很強，我需要他。”說著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南易。

“這是什麼？”南易不解的接過來，開啟，取出幾張紙。“欠條？”

“嗯”

“謝謝，也就這點瓜葛了。”

“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正說著。

“砰砰”

“請進”

“科長，我。。呦，南師傅，您在呀？”崔大可推門進來了，他穿著半截毛料大衣，沒扣扣，內穿深灰色中山裝，鋥亮的圓頭皮鞋，中分頭。典型幹部形象。

“嘿嘿，可以呀！這身？”南易剛想諷刺兩句。

“咳，你還有事兒嗎？”何雨柱不想他們鬧彆扭。

“沒了，謝謝，崔大可。”南易揚了揚手裡的信封，出門了。

“他呀！不成熟。你說”何雨柱替南易辯解一下。

“南師傅直率。都辦好了。”遞過來一份名單，這是何雨柱給廠裡各處室領導送年禮的名單，上面有詳細標註，禮品等級、時間、收禮人。副廠以上的年禮，何雨柱將親自送。

“你辦的好，坐”

“都是領導安排的好。”崔大可慢慢坐下。

“你知道秦家村嗎？就是我妻子他們村。”

“知道，我們一個公社，但是離的遠，沒接觸過。”

“明年我大小舅子初中就畢業，我想在公社給他謀個工作。”何雨柱見崔大可沒有急著問，很滿意。“你利用過年這檔口，和公社有關領導走動一下，看有沒有機會。”

“明白。我這就找機會。”

“嗯，小庫房的禮品你看著用。另外，過年了，你自己需要打點那裡？你自己用。200斤面、200斤米、50斤油、100斤肉、外加兩份1號禮品是給你自己過年。”崔大可經手的物資，賬目清晰，賬實相符。何雨柱不發話，崔大可不會私下拿一分。即便是何雨柱讓他打點他自己的私人關係，他也會記錄很詳細。這是何雨柱很欣賞這一點。

“領導，這真用不了。您給我的太多了。”崔大可激盪的眼睛都紅了。他為了在城裡紮下跟，入贅都想幹。為了點物資，求爺爺告奶奶的。總算成了臨時工，後來雖然轉正了，也是工人階級。可是現在，跟著何雨柱，以工代幹，明年可能就是國家幹部了。他們老崔家幾代貧農呀，他將是崔家幾百年來第一個幹部。有了何雨柱背後的物資渠道，他在搞物資大多以交換為主。很多人開始求著他。錢、票何雨柱時不時的給，他透過這次送年禮，也瞭解到何雨柱這個科長在廠裡的地位，沒有一個不給你面子的（也許是貪）。他決定一輩子跟著何雨柱幹到底（有點怪）。

“你多辛苦，我知道。大可呀！好好幹。”

“領導，您放心，我會加油的。”

“好，你去忙吧”

“是，領導”崔大可恭敬的退出。何雨柱剛開始考慮送年禮的事情，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