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揹著雙手,在一群士兵的簇擁下站在白痴的面前,而在他旁邊,則是一群女兵,她們簇擁著三個人款款向這邊走來。
胡桃拉著小杏的手,臉上盡是惋惜和難過,可是看得出來,她在拼命忍耐,因為這種命運是每一個公主幾乎都會碰到的事情,就連她自己,也還不是有過被嫁人的經歷?雖然沒有嫁成功。
而在小杏的右邊的,則是那位小小的國王。金緊緊拉著小杏的另一隻手,兩隻眼睛水汪汪地看著小杏,硬是撅著嘴,淚眼模糊的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始終說不出來。
“好了,陛下,人已經到齊了,我們應該儘快把事情解決。您可是國王,應該高興自己的姐姐終於有了一個好歸宿,不是嗎?”
惡焰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的傷感,相反,帶著些玩笑的意味是濃厚一點,聽著這種說話的態度,金不由得加討厭惡焰了。他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後,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撲在小杏的懷裡,大聲的哭了出來。
金,是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
一個普通的十歲孩子應該是呆在家人的身邊,享受呵護的時刻,可是現在,他卻要送自己已經為數不多的親人離開。可想而知,從此以後他的身邊除了胡桃之外,將再也沒有別的親人,而胡桃姑姑卻是晝伏夜出,根本不可能給予他多少的幫助。嫁走杏,也就等於拔去了金心中從小到大一直屹立不倒的一個精神支柱,這讓他怎麼能夠捨得,怎麼能夠笑著面對?
“好了一個國王,哭哭啼啼的算什麼樣子?那麼現在,白痴子爵,我就將杏?巴杜拉?佛理休斯公主和胡桃?杜雷亞?佛理休斯公主一併交到你手裡了。另外,希望你能夠諒解現在風吹沙急缺人手,根本不可能給你什麼隊伍,你要一肩挑起兩位公主大人的衣食起居和來往路途。絕不能出任何的差錯,明白嗎?”
白痴瞄了惡焰一眼,隨即就回過頭。對於那邊的兩位公主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只想著快點起程,倒是小麵包早就已經跑到小杏的身邊,拉著她的手,長吁短嘆起來了。
“別廢話了,我們出發,路途可不近”
白痴緊了緊身上的背囊,邁開腳步就要往那已經完全拆除的圍牆處走去,可在這時,惡焰依舊哈哈一笑,搖了搖頭。
“你去哪裡?”
“………………………………月影帝國”
“那你知道在哪裡嗎?”
“…………………………………………”
見白痴沉默,惡焰哼了一聲,向著旁邊行了一禮。此時,那些簇擁著計程車兵分散開,其中走出一位衣著服飾和雄鹿的風格完全不一樣的男青年來。
這個男青年長得很秀氣,略白的肌膚看起來似乎長久不見陽光一般,他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法袍,在向惡焰和金行了一禮之後,他伸出手,笑著對白痴說道:“請跟我來,子爵先生”
白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所以就站在原地不動。這個男青年也不說話,而是直接從懷裡取出一份卷軸一般的東西,開啟,隨後,就開始唸唸有詞。
他的說話聲音很響,但是白痴卻聽不明白這些話究竟是什麼地方的方言。不過,在聽不懂的同時,卻又有著一些略微的熟悉感……這是什麼熟悉感?以前……自己在哪裡聽過這種語言嗎?
在白痴思考之時,那個男青年嘴裡的唸誦也是完成了。剎那之間,他那張卷軸上的所有字跡猛地自動浮了起來,這些字跡在男青年的面前匯聚,散發出青藍色的閃光,最後融合。當這藍色的閃光越來越猛烈之後,男青年收起卷軸,伸手向著這個藍色的球體一指,笑道——
“請來歡迎來到我們的國度,子爵先生”
說罷,這個男青年就直接邁出腳步,跨進了這個藍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