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外面惹是生非,要是有人欺負我,我就說:‘你再打我我就要找鬼莊少主敘木南來揍你啦’,他們肯定會說:‘好哇,那小子前幾天偷了我家的雞還沒有還,你竟然還敢提他的名字’,那我可就跑不掉了。”
敘木南楞了一下,旋即笑的直打跌:“六姑娘,你怎麼能這麼損我,我不管,反正你要一直戴著,我不說取下來你就不許取,小心我打你!”
他笑了好一陣,才喘過氣來,摸出錢把那個面具給買下來了,么六生怕他打自己,就當真不敢。本來面具上眼睛那個地方有兩個深深的洞口,可以從裡面看到外面,但是因為面具實在太大,不停的往下掉,她就看不清外面的東西,只得一隻手將面具扶著,一隻手拉住敘木南,以防撞上什麼東西。
敘木南帶著她將整條街都逛了個遍,路上還遇著一些小孩子,本來湊在一起唱著童謠,乍一看到帶著青木面具的么六,“媽呀”一聲怪叫,驚得四處逃竄,有膽小的人更是被嚇得嚎啕大哭。敘木南看到他們被么六嚇成這個樣子,把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么六在後面窘迫的掐了掐他的腰,痛的他“哎唷哎唷”的叫。
待得集市這條街走到盡頭,已經沒有什麼好逛的地方,兩個人就折身往回走,誰知沒走得多久,遙遙聽得一個清脆的聲音笑道:“老闆,這樣東西你可賣得貴了,在我們山雨城可便宜得多!”
么六輕輕“咦”了一聲,道:“那不是阿簾的聲音嗎?”順勢把面具摘下來,踮著腳去看,果然見敘輕簾站在路邊和一個小攤老闆討價還價,黑漆漆的眸子滴溜溜的轉著,十分俏皮活潑。
敘木南也“咦”了一聲,道:“阿簾來揚州做什麼?”
“她也要參加盟主換選大會嗎?”么六問。
“她不會來的,我早些時候就問過她想不想去,她說那盟主大會就是看人打來打去,還不如自己在家養花有意思,所以不願跟我出來。”敘木南搖頭道。
么六有些奇怪道:“那阿簾怎麼會出現在揚州呢?我們去問問。”說著就要往那邊走去。
敘木南拉了拉她,示意她暫時不要做聲,指了指前方一家酒樓。么六抬頭去看,只見酒樓二樓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一個白衣的年輕劍客,劍眉高聳,眉目溫潤,正默默的將目光投在敘輕簾的身上。
么六乍一看到那個人,只覺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見到過,但一時之間有些回想不起來。敘木南抬頭盯著那個人,似乎有些頭痛,道:“怎麼又是他。”
“你認識他?”么六問。
敘木南低低的冷哼一聲:“前些日子,就是我還沒有去江南之前,我曾帶著阿簾來揚州賞畫船,她在橋頭恰好遇著這個人在放河燈,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老喜歡往外面跑。每次她出門都是為了去見這個人,雖然她沒有跟我講,但我的感覺總不會錯。
他頓了頓,又道:“我又不能對她發火,要是我一生氣,照著她那性子可得鬧翻天,說兩句就得哭,我最怕她哭了,她一哭我就頭疼。”
么六忍不住笑道:“人家兩情相悅,你發什麼火?更何況阿簾姑娘蘭質蕙心,看上的人總不會差。”
“不,差死了。”敘木南嚴肅道:“六姑娘,你說,是那個人好看,還是我好看?”
么六愣了愣,道:“自然是你好看了,怎麼啦?”
“他還沒有我好看,竟然都敢喜歡我妹妹,氣死我啦!”敘木南惱道:“我要去殺了他。”
么六笑的險些內傷,把他拉到旁邊去,道:“阿簾多大的人了,你做哥哥的怎麼管的這麼多?你在這裡站好了,可不許出去,出去我就不理你了。”
敘木南吸了吸鼻子,道:“六姑娘,你為什麼不許我去殺了他,你是不是也喜歡上他了?”
和他爭執一件事情,素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