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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我不想回去,兵長欺負人。”

“別鬧了,小鬼,聽話。”

“兵長總是欺負我。”

“小笨蛋,我怎麼捨得。”

“那……兵長讓我欺負?”

“你要是有那個本事,就來吧。”

赤司想吻吻懷裡的人,黑子卻埋首在他胸口,拒絕抬頭。

“我不信,下次徵君肯定還是不讓我喝。”

“乖,騙你的話我是2號。”

“這個咒效力太低,不信。”

“乖,騙你的話我越長越矮。”

“徵君要是比我矮的話,就是我抱著你了。”

“嘛,或許吧。”

兩對擦肩而過的時候,艾倫和黑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同時握緊了口袋裡的玻璃瓶。

被關在廚房的時候,他們很認真研究了一下反攻大業進行的可能性,最後商討出一個可行的方案──玻璃瓶+捆綁PLAY,雙重保險下,反攻過程更安全無憂。這要歸功於壯膽的酒精,放在平時黑子是怎麼都不會這麼乾的,艾倫也不可能如此衝動。

第一步,號稱“反攻神器”的玻璃瓶內溶劑,想辦法讓自家男人喝下。

換了別人,這第一道步驟完全不可能,赤司是什麼人?利威爾又是什麼人物?想讓他們喝下奇怪的東西根本就是痴人說夢。估計還沒靠近,就被剪刀戳死,或者被削了後頸。不過對黑子和艾倫來說,這一步卻非常簡單。

你問原因?

兩個渴望長高的男人,睡前都會來一杯熱牛奶,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從不間斷。

赤司洗完澡後,沒有穿上衣,只是隨意圍了個浴巾在腰間,脊背的線條優雅又富有力量。見黑子已經幫他準備好了牛奶,赤司也沒多想,一口將乳白的液體喝乾。黑子在一旁溫柔地看著,待赤司喝完了,主動湊過去舔吻他的唇角。

異色眸子眯起,赤司享受著愛人難得的主動。等黑子吻夠了打算退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被赤司給壓在床上。黑子張嘴欲說話,卻被赤司狠狠堵住唇,兩人的舌尖糾纏了很久,久到黑子覺得嘴裡滿滿都是男人的味道。

赤司的手緩緩從愛人的胸口一路愛撫到腰際,優雅的動作不像是在進行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行為,反而像藝術家在彈奏樂器。手滑到後方,正在探尋愛人的敏感點,赤司忽地覺得頭有點昏。

是喝了酒的原因?感覺身體有點使不上力氣,像是感冒了。

今晚可能不適合做活塞運動,赤司果斷起身,關燈睡覺。今天好像特別累,頭沾上枕頭沒一會兒,赤司就覺得思緒在遠離。

意識朦朧間,赤司覺得似乎有隻狗狗在身上舔來舔去。小小的舌尖溫暖柔軟,弄得他很癢。

是2號?生活中唯一一條狗就是2號了,不過,那家夥不是寄養在誠凜嗎,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家的臥室呢……赤司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視野裡只能看到一個藍色的小腦袋在動來動去。

什麼啊,是哲也啊,今天還真是主動。赤司對自家愛人一向縱容,任憑黑子在他胸口磨蹭。只是,當他想伸手環抱住他家哲也的時候,這才發現雙手都不能動。赤司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清醒了不少。他的手腕被人用腰帶綁在床頭上,不用說他也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赤司細細端詳那個繩結,沒錯,這種樣式,是他教哲也打的,越掙扎會束縛得越緊。

花了幾秒鍾整理一下現狀,赤司發現,他家哲也這次是玩真的。

“徵君,你醒了。”黑子親熱地在他胸口蹭蹭,酒意尚未退去,他的臉上還泛著淡淡的紅暈,清秀的面容甚至帶上了點媚色。

身體使不上力氣 + 發熱 + 雙手被綁緊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