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尤其一會兒夜國使者還要過來,端木亦元再怎麼不是個民明君,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算裝的多難受,也要裝啊。
“七王妃。”端木亦元道,“朕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把你的理由說來聽聽。”
“唉……”遲靜言沒著急著開口,而是長長嘆了口氣,“皇上,關於臣妾為什麼要打七王爺一事,臣妾想在場的某一位大臣心裡很清楚。”
金鑾殿上響起竊竊私語,大臣們憤憤猜測這個被遲靜言提到的大臣是誰。
遲靜言做事到底沒有做絕,她沒有說出那個大臣是誰,只說,她之所以會打端木亦塵,就是因為那個大臣帶端木亦塵去了青樓。
在這個年代,男人去青樓,就好比吃飯多吃一塊肉那麼平常的事,也就七王妃會大驚小怪成這樣,甚至於,還為了這麼件小事,把七王爺的腿給打斷了。
大臣們又想到被遲靜言趕出七王府的十八個側妃,想到堂堂七王爺,卻只有七王妃一個女人,忍不住都暗暗嘆息,這七王妃是真囂張。
大臣們聽完了她的理由,把目光再一次從她身上移到坐在龍椅上的端木亦元身上。
端木亦元的表情有點奇怪,像是在猶豫著要不要責罰七王妃。
這時,金鑾殿外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哀嚎聲,“皇上,皇上……求您一定要替老臣做主啊!”
自從跟著遲靜言走進金鑾殿,小白就一直很老實的蹲在她腳邊,聽到這個聲音,就連它一隻老虎都忍不住抬頭朝門口看去,可想那個聲音到底有多麼悽慘。
這麼抬頭一看,小白更是打了個激靈,什麼個情況,它不解地朝遲靜言看去。
遲靜言也已經看到走進金鑾殿的人,是陸尚書攙扶著陸公子正步履艱難的走進來。
經過一夜,陸公子被小白的老虎爪子打過的臉,腫成了豬頭,風流倜儻,已經很他毫無一點關係。
像是知道小白在看她,低頭朝小白看了眼,什麼叫默契,遲靜言和小白的眼神對視就叫默契。
小白低下頭,繼續趴在遲靜言腿邊,遲靜言的眼神告訴它,有她在呢,什麼事都沒有,放心的休息吧,昨天晚上唱歌到很晚,小白都沒睡好。
隨著陸尚書和陸公子的到場,再加上陸尚書對她一番血淚控訴,遲靜言佯裝,這才知道了端木亦元宣她進宮的目的。
和她昨天晚上猜的沒多少出入,愛子心切的陸尚書,跑端木亦元面前告她狀了。
對這種被人告狀的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遲靜言經驗豐富著呢,等陸尚書說完後,她還嘴角含笑著反問了他一句,“陸大人,您都說完了嗎?”
陸尚書壯著端木亦塵不在,端木亦元肯定只會幫他,根本不怕遲靜言,狠狠瞪了她一眼,“老夫已經說完了,難不成七王妃覺得老夫說得不對,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遲靜言彎腰下去一點點,讓手剛好可以拍到小白的頭,“帕布羅。迭戈。荷瑟。山迪亞哥。弗朗西斯科。德。保拉。居安。尼波莫切諾。克瑞斯皮尼亞諾。德。羅斯。瑞米迪歐斯。西波瑞亞諾。德。拉。山迪西瑪。特立尼達。瑪利亞。帕裡西奧。克里託。瑞茲。布拉斯科。小白!”
第一百六十七章:又勝
遲靜言在開口說前面那一串話時,小白表現出來的完全是事不關己,不是它不想管啊,實在它一隻老虎,完全聽不懂遲靜言在說什麼。
直到最後兩個字“小白”,它才猛地抬頭朝遲靜言看去。
它很清楚的知道,前面那一串聽不懂的話,一旦和它的名字放到一起說,也和它有關係。
遲靜言飛快鄙視了下小白,每一次,它一隻老虎露出狗腿一樣討好的眼神,忍不住就會鄙視它。
一隻老虎唉,卻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