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溫柔些?”
婉之有些生氣,怎麼也摸不透君離央的心思,他明□□裡有事,卻死死不說出來。
又翻身,俯視著君離央的眸子,君離央不禁笑了,“婉之,你這是什麼姿勢,你要——幹什麼?”
婉之卻是性子倔的人,不得到答案也無心想其他,“你現在手上武功好了,動不動就就點我穴,嘴上功夫也有長進,扯動扯西的不肯說——嗯——”
君離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堵上了她的唇,輕聲呢喃,“嘴上功夫要有長進,還是得和婉之——多多交流”說罷,又深深堵住了婉之的欲語的唇。
婉之衣衫半褪,意識有些朦朧,君離央抬手掠開最後半掩的絲絹,撫上她的冰肌玉骨,唇齒間柔情綿綿,流連而下。
然而那次過後兩人從未如此親密過。
這片刻動情,婉之眼底卻瞬間先後掠過皇帝和殤的臉,曾經被皇帝那般羞辱,曾經被殤傷的透徹,獨獨記不得和君離央那段歡娛。
君離央感受到婉之的顫慄,抑制住自己的慾望,抬眼看向婉之,卻遭遇了她眸中的痛,心中一澀,他們之間還是隔著殤吧。
君離央突然鬆開手,翻身倒向一側,“是我糊塗了,我說過等你的。”
婉之瞬間清醒過來,抬手扳過君離央的肩,靜靜看著他,把君離央那會說她的話奉送了回去,“你想多了,睡吧。”說罷往君離央懷中一鑽,伸手環上君離央,閉眼似是睡了過去。
君離央低眉看著她靜好嫵媚,壓下自己心思,不再擾她,心中卻仍是長嘆一聲,聽雪居然對他說,我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讓她心疼!聽雪如今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要拆散他們倆個,然而絕不僅僅是因為他喜歡婉之,聽雪對婉之的心思,從西山帶他回來他就知道了,然而婉之對聽雪,君離央亦明白,他信她,自波折後的相逢,他一直都信她。
☆、你寧願死也不肯跟我走,那我就陪你死
君子如玉,明玉似水,這便是他們認識的聽雪,可是如今不惜用天朝邦交,帝王顏面,自身生死來設下陷阱,聽雪究竟意欲何為,憑著婉之對他的那份守護,將婉之一步步引領走進他的陷阱。
他苦思半夜,仍然不得章法,然而這個向來性情決絕的婉之竟然有了女兒性情,覺得他是不信她,有些時候,她沒有以前通透了,沒以前聰明瞭,因為她心裡有他,這叫關心則亂。
第二日用過早飯,婉之見君離央又在蹙眉看摺子,伸手奪了過去,看了看卻沒有說話又放下了。
君離央看看她故作鎮靜,想問不問的樣子,“看樣子皇帝是要把楚殤調離到邊關。”
婉之聞語心裡雖有些不是滋味,看到君離央神色平靜,心也平靜下來,“對於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來說,這樣未必不好。”
君離央放下摺子,“嗯,戰場更適合楚殤。”
“只是,皇帝對楚殤有了芥蒂,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有時候君離央也詫異婉之談及楚殤的平靜,他不知道其間糾葛,她不說,他便也不問。
君離央將手中摺子收拾起來,“楚殤對於皇帝來說是左膀右臂,楚殤再怎麼不令他滿意,他卻知道楚殤這一生必定是忠君愛國的,所以他不會怎樣,如你所言,日子會不好過,但還不至於不能過。”
婉之抬眼看看君離央,難怪權傾朝堂,玲瓏八面,他對帝王心思瞭然於心,若非她的出現,他和皇帝一生都會那樣繼續下去吧。
君離央其實在想另一個問題,溫存的看著她,笑道,“去吧。”
婉之眼底一動,“好。”看著他眼中寵溺,發自內心一笑,轉身而去。
從早上到現在婉之雖一直沒說,但是君離央卻知道她的心思,對於聽雪,她若不去,心裡放不下,她若去了,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