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座,他注意到她依舊在流血的手臂。
“你看起來不太好。”
“我想是吧。”
艾達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在幾個小時前和克萊爾?雷德菲爾德的見面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為什麼呢?也許是因為那個女孩子有著和里昂有著相似的眼神,也許是當她向自己伸出手的時候,她居然覺得自己很卑劣。
就好像要被陽光燙傷的感覺。
“漢克,”她性感而低沉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他從後視鏡裡看到她美麗的臉上難得的有些陰沉,“你有後悔過嗎?”
他沉默了許久,雨水雨刷前後搖晃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
艾達在聽到他的回答之前睡了過去,在安靜的空氣中,陰暗的天氣反射在前車窗的玻璃上,一個男人深邃的眼睛正望著前方的街道。
我希望不會……
低聲的呢喃甚至無法分辨出究竟是真實,還是一時的幻覺。
(To be continued。。。)
7…9 擴散
噩夢再繼續,擴散的感染終於讓到了一切都無法挽回的地步。
——路易斯?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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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6月4日。
自從第一個實驗體已經過去了一年的時間,而事情也在向我和路易斯誰都沒有想象到的方向發展著。
雖然源源不斷的實驗體被送來,路易斯的反對很大程度上直接導致了他被塞德勒排除在研究之外,氣溫的逐漸上升讓LasPlagas的孵化變得越來越容易,而我的擔心也在不斷的上升。
在城堡地下挖掘者礦石的那些村民們,性格和脾氣開始變得暴躁,打架甚至殺人的事件持續在地下發生著,雖然塞德勒對此進行了一段時間的置若罔聞,可是事情的發展顯然已經等不了很久了。
雷蒙?薩拉扎讓伊莎和我一起對那些在地下采集礦石的礦工們進行了檢查,得到的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
因為長期的地下作業和糟糕的生活環境,那些礦工的免疫力在逐漸下降,這讓我在那些礦工的身體內發現了孵化很不完全的LasPlagas幼小成蟲。
拿著檢測報告書,我甚至不知道應該怎樣告訴伊莎,她如此的愛著這個村子,聽說她世世代代都侍奉著薩拉扎家族的人,而失落的光明教會在雷蒙?薩拉扎之前一直被這座城堡的主人所摒棄,而雷蒙卻堅信塞德勒可以給他們的未來帶來改變。
走出化驗室,路易斯迎面向我走來,他陰沉的表情顯然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你還好嗎?”我將記錄板抱在胸口,側過頭,“你看起來好像挺累的。”
“這東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長了老繭的手有些發抖,“這東西是沒辦法從人體內去除出去的,而並非完整的發育體,對宿主來說甚至連保留自身意識都沒辦法儲存。”
在塞德勒的要求下,我進一步的開發了這種寄生蟲的最大潛能,人體雖然會發生變異,但是也會一定程度上強化個人的身體機能,但路易斯之前所說的“可控性”也是一個無法處理的問題,如果這些人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村子的麻煩無疑會擴大,甚至更糟。
和浣熊市相比,如果這裡爆發生化危機的話,我想無論是我或者是路易斯都沒辦法成功的逃脫。
然而,麻煩也如願以償的沒有就此終止。
被我處理過的蟲卵會直接由塞德勒的心腹帶走,我不知道他拿走它們要做什麼,我能保證的,只有在研究所內,我和路易斯不會被任何的東西感染。
礦山的開採在暫停了一天之後馬上就繼續開始了,塞德勒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村民是否能活下去,或許他們對他來說,和那些放置在實驗倉庫內,堆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