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所以不必急著回頭看。”男人冷冷的道,“計劃V的資料在哪裡?”
“你看到了,所有的東西都被刪除了。”勞倫斯平靜的道。
“我知道還有備份下來的部分,它們在哪裡?”
勞倫斯沒有說話,等著他的是上保險的聲音。
“我會開槍,最好別玩什麼花樣,塞爾先生。”
透過桌上的相框上玻璃,勞倫斯看到了那張臉,一個戴了墨鏡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後,用一把手槍指著他的後腦。
“艾伯特·威斯克。”勞倫斯低聲道,“我以為你死了。”
“很多人這麼認為。”威斯克似乎笑了笑,然後放下了槍,“那麼就讓我們擺脫這些廢話把吧,勞,檔案在哪裡?”
“畫像後面的保險箱,密碼是314159。”
威斯克丟下他,然後向著畫像走了過去。
勞倫斯的手指慢慢的移過去,當他即將要觸碰到按鍵的時候,一顆子彈準確的打中了他的手臂。
他發出痛苦的喊聲,發青的臉上頓時滿是冷汗。
“我說了別做傻事,勞。”威斯克慢慢的走過去,他的手裡拿著一個裝著檔案的大信封。
鐳射瞄準器已經對準了勞倫斯,然而威斯克卻沒有急著扣下扳機。
“你剛才在和誰通話?”
“……”
又是一顆子彈。
“是不是斯賓塞?”
就在威斯克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威斯克顧不上多做考慮,飛快的跳出了窗戶。
辦公室的門被人開啟,全副武裝的U。B。C。S。衝了進來,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走到窗邊,這裡是19層,下面只有人來人往的車流,好像那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一樣。
“你沒事嗎,先生。”士兵們過去扶起了他。
“我們這裡需要醫生!”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糟了。
在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意識之前,勞倫斯的腦中竟然飛快的掠過一絲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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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月10日0620時。
在馬德里中心圖書館過了整個下午之後,我根據警局查詢到的資料找到了這個叫做路易斯·塞拉的男人。
叮咚。
門鈴聲響起,住在這樣近乎貧民區的地方,路易斯·塞拉還真是某種惡趣味。
“來了來了!”長髮男人毫無警覺的開啟了門,看到我的時候,嘴角大大的勾起,倚靠在門邊上,“真是讓人吃驚啊,利奧波特小姐,你比我想象的快了很多。”
“我並不喜歡做毫無意義的事情。”我側過身子走進了屋子,和想象中的不一樣,路易斯的房間不是斯帕克那種滿地狼藉,香菸啤酒亂扔的男人。
房間雖然佈置簡潔,但是並不凌亂,甚至還很整齊。
“我還真不習慣女人這麼直接的闖入,或許我太過於受歡迎了。”
“如果你再回到醫院的話,我很樂意給你做一個腦電波的檢查。”
維多利亞尖刻的話語讓路易斯忍不住笑起來,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但是到目前為止都在做著最理性的判斷——不,應該說是足夠大膽了。
“那麼……”關上門,他聳了聳肩,“要喝點什麼嗎?”
“水就可以了。”她不客氣的在那張軍綠色的沙發上坐下——那張沙發的舒適程度要比其看起來好很多。
“生物學家總是討厭任何含有其他物質的飲料。”
從廚房裡端來一杯水後,路易斯又從冰箱裡取出一罐啤酒。
房間並不大,甚至很難分辨出臥室和客廳的區別,這和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