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當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並沒有想到自己的未來會因為這個女人而發生了改變。
畢竟,命運不可知,無論結果如何,這一點從未改變。
——維多利亞?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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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了。
雖然這間城堡的房間要比基地的豪華了許多,但是在這個陰森的城堡,我卻怎麼都睡不好。
咚咚。
很輕的敲門聲,接著傳來了管家伊莎貝拉?佐伊淡淡然的聲音。
“塞爾小姐,你醒了嗎?
我走到門邊,精緻的木門發出咔嚓的溫柔聲響,接著被開啟了。
“打擾您了嗎?塞爾小姐。”
“不,我已經起來了。”
“您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帶您去用早餐,塞拉先生已經在那裡了。”
我點了點頭,拿起了放在床邊的外套。
“塞德勒大人讓你穿上這個。”將一件藍絲綢長袍遞過來,伊莎貝拉少女般的微微一笑,側過頭,“因為教內並不喜歡外族人,尤其是外族的女人,這樣會比較方便。”
我猶豫的接過這件藍色的長袍,這件和我在船上見到塞德勒時他穿的很像,奇怪的花紋縫合在袍子的邊緣,好像是代表了宗教的標誌。
將袍子披上了肩膀,我跟在伊莎貝拉的後面走出了房間,出門前,沒有忘記帶上了門。
早晨低血糖的狀態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昏昏沉沉的大腦有點無法集中精神。
我只有本能的跟在伊莎貝拉的後面。
“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伊莎。”她溫和的微笑著。
我沒有答話,只是跟在她的身後走著。
或許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並不討人喜歡,至少,我那些比我年長不少的大學同學就不喜歡。
昏昏沉沉的同時,我開始回憶短暫卻又愉快的大學生活,德里克的解剖課,還有那個最不喜歡我的柯蒂斯?米勒。
他現在會在做什麼呢?繼續進行生化研究?聽說他在完成博士論文之後,也在安布雷拉工作,不過我工作與他方向的南轅北轍,註定了我們不會再見面。
至少希望這樣。
柯蒂斯?米勒不失為一個認真的科學家和研究院,只是有的時候,他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理想化了。
太理想化嗎?我禁不住冷笑,在沒有見到真正的地獄之前,又有誰不是在理想中生活著。
短時間的胡思亂想被路易斯誇張的聲音打斷,接下來的早飯也吃得了然無味,然而我吃驚的發現自己並不十分的擔心克里斯。
就算沃倫是這一系列事件的幕後黑手,他會動克里斯的可能性也並不大,畢竟B。S。A。A。並不是人人揉捏的軟柿子,而且,克里斯能夠得到FBI負責人幫助的機率也很大,再加上吉爾,怎麼看都不是讓人需要擔心的型別。
還有就是布魯斯,他還在小野秀一他們的手裡……
“時間差不多了。”伊莎貝拉?佐伊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我想,現在可以了。”
“好吧好吧,到下面去看看。”路易斯咧著嘴,好像球場上的教練那樣拍了拍手,“或許要花一點時間,你不在乎坐礦車吧。”
“恕我直言,那會是我不錯的經歷。”
我調侃的語氣並沒有得到路易斯和伊莎貝拉的贊同,在黑暗的走廊內,沒有窗戶,只有水滴滴滴答答落下的安靜聲響,伊莎貝拉點燃了煤油燈,沿著甬道慢慢向前。
走出下水道,然後是礦車。
正在工作的、似乎是村民模樣的人轉過頭警覺的看著我,用西班牙語問道,“他們是誰?”
“是塞德勒大人